狗子眼神冰冷,“娘,我不是再和你商量,以后这个家由我说了算,我十三岁了,原本打不过我爹,不过以后,他打不过我了。”
这样拳头说话的家里,以前是狗子最讨厌的地方,现在却觉得无比省事儿。
他继续命令王树根,“我会把你手脚接起来,以后家里的水你挑,挑不满水缸没饭吃,每天去打柴,一天三捆,不够没饭吃。”
狗子面无表情地扯过脏衣服,把王树根的嘴巴塞住,又一棍子打下去,“我不会打断你的腿,你腿断了就不能干活,以后你敢打我们一次,我就打你三次,我再过三年就到十六岁,你要是不听话就最多再把你绑床上三年,三年后你就算是死了我也当得起这家了。”
王树根挣扎更厉害,他现在才真的相信儿子想杀他,狗子可是明明白白在王家族谱上的,就算三年后他死,狗子一个汉子在村里可以继承这些屋子田地,不会有任何一个族人阻拦。
狗子又说,“你经常睡懒觉不干活不出门,这次又被陆家打,一两个月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绑了你,人在床上躺久了生病很正常,人一病半年不能出门也是常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今年死掉,你要是今年死了,别人会怀疑是陆家打死了你,要是以后再死,那就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王树根都是能躺就躺的性格,村里人关系也就那样,父母兄弟都没有,堂叔伯每次见他都是白眼,整个村子,居然真的不会有人上门来找他,那就没人会发现他被捆了。
绝望。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居然恐惧到发抖,流出眼泪。
接下来一天王树根都被捆在床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动,嘴里塞着布,先是牙巴骨酸后来是整张脸发麻,他开始害怕,剧烈挣扎,可是没用,邻居只当他家又闹滕,摔上门才清静,这么被绑了两天,吃喝拉撒都没人管,又渴又饿又臭,最后浑浑噩噩,连臭味都闻不见了。
王树根害怕极了,怕真的就这样死掉,后来不知道过来多久,狗子端着一碗菜汤进来给他灌下去,汤才咽下去,又一碗药水下去,他在床上咳嗽,想喊喊不出来,药喝完,脏衣服又塞进了嘴里。
这天王树根醒过来,发现狗子在给他松绑,王树根激动,心想儿子终究还是不敢杀他的,嘴里的布也扯掉了,王树根张嘴就要大喊,突然发现口干舌燥,而且下巴又疼又麻,喊不出来。
狗子淡定道:“别挣扎了,起来,去院子里把自己洗干净!”
王树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少天,全身的骨头肌肉都酸麻,特别是断过骨的手脚,居然怪异的长在一起,有愈合的趋势,只是透骨的疼还有痒。
背部像是没知觉,脚才落地,左边小腿又是钻心的疼,狗子却不管这些,一脚将他踹出屋子,院门紧闭,太阳高照,院子角落竟然有野草长的有筷子高。
水已经不怎么冷了,显然已经是初春时节,他至少被绑了一个多月。
狗子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出水直接浇在王树根身上,王树根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又是一瓢水从头浇下,狗子左右拎着棍子,打在王树根背上,“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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