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像画了也就画了,他不是什么苛刻的人。
一整天江宴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整个皇宫的人都在为皇上激动,臣服,崇拜,颤抖,疯狂就连倒夜香的人都在到处吹嘘他到过皇上的屎。
江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睡觉得三百亩真的少了。
宫里都这样了,宫外说不得期待成什么样。
宫外和江宴的预想差了很多,平静的没有掀起一点波澜,该吃吃该喝喝。
春耕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祭祀活动,不管是三亩地还是三百亩都和他们关系都不大。
许申根本不敢想象插完三百亩秧苗自己能不能活。
为了不闹笑话,他亲自跑了一趟自家庄子上跟着庄头学,一个时辰后他是坐在泥田里面爬上马车的。
头上顶着烈日,脚底下踩着稀泥,水里还有各种小虫在蠕动,最过分的是还有吸血的蚂蝗虫。
手上始终重复着一个动作,那腰就没有直起来过。
他看整个朝堂也就他爹最高兴了。
只要不开国库怎么折腾都可以。
……
大批的青苗被运到田里面去泡着。
江宴穿着龙袍带着百官跪在田坎上,人太多宋宣一个转身,就被站在前面的陈大人用肚子顶到田里面去。
像个蛤蟆一样趴在泥水里,要多丑有多丑。
挣扎着想要从田里爬上去,可田坎太高,揪着的草藤断裂整个人摔了下去,身上的官服裹满了稀泥巴,跟个泥猴子似的躺在里面。
宋宣觉得他死定了,在这样的日子出了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顶头上司。
咬紧牙齿他恨大油肚。
陈大人想要去帮忙,可又怕闹出更大的动静,抬手示意他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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