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不愈说和他多说,左右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轻邈的扫了一眼厉沉的脸,臣子都算不上,没了根的太监而已。
抬手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在地上,他真的以为几个奴才就可以夺朝篡位了吗!
!
他身后的影子,院子里的暗卫早就把御书房围的水泄不通了。
片刻屋子外面并没有出现他想听见的动静,江宴惊骇的抬眸“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那些一直跟着他的影子没有反应。
身子滞住,背脊凉,眸子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惊恐。
整个御书房大门紧闭,屋檐下躺着一排排尸体,血液顺着台阶流下去。
空气中被晒起一层热浪血液凝固,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屋子里厉沉坐在皇位上,展开一卷圣旨,落笔写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江霆霄温良敦厚,勤勉,,,乃天赐祥瑞,应天命特立为太子。”
江宴擦了把嘴角上的血,撑着柱子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圣旨笑出声。
露出嘴巴里面的猩红捂着胸口“没根的东西,这天下最终还是江家的”
小四可是他儿子。
眼神落另一封圣旨上眼神微眯“元娄辅政,没有想到你是他的人”
两朝元老,清风僭越,父皇的肱骨之臣,居然有这样的野心,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看错了。
不,不是他看错了,是父皇看错了。
厉沉落笔拿起旁边的玉玺沾了红泥,盖上去,掀起眼皮露出里面的阴冷“现在可以来我们之间的帐了。”
江宴靠在柱子上背过手去不停的扯帘子上的带子,御书房可不止有暗卫和影子,藏在下面的人听见铃铛声自然会出来。
杨不悔抬头,一刀把铃铛斩下来,闹的人耳朵疼,踩着猩红的地面从暗道出去。
这地方要不是厉沉事先找人来探过说不定他们还真就着了道。
“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你投靠元娄,,”
江宴拽着带子想要拖延时间。
厉沉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放在一边,露出整张脸,挽起袖子。
从怀里掏出匕走近“听说你的刀工很好”
九百多刀剥了皮肉,露出内脏还能活一刻钟。
他今天也想试试千刀万剐的滋味。
江宴愣愣的盯着厉沉反应过来“你不是元娄那老东西的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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