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在床上反复翻身睡不着,最终直接放弃了入睡,翻身下床,打开门,外面空荡荡的,周围都很安静。
我走上走廊,木地板在我的脚下嘎吱作响。
看来这也是个老建筑了,白天的时候我都不会注意到,只有晚上这种宁静的可怕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踏着咯吱响的地板,慢慢的走向阳台。
昨天刚下了场雨,现在已经停了,庄园内很安静,临近o月底也没有蝉鸣了,不远处的建筑还依稀亮着几盏灯。
“睡不着?”
我站着看着远方的天边许久,直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嗯。”
吴文庆端着瓶开了的白酒,已经喝了一半了,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个空酒瓶,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
“这不是你的错。”
吴文庆又猛喝了一口白酒,“没人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我觉得我和你很像,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
吴文庆将那剩下的白酒放到阳台的砖上,又深深叹了口气,他仰起头,看着不远方吴氏硕大的建筑群。
“每天我都活在惶恐中,曾经我的故友,曾经和我一起闯出一片天涯来的人都已经归于尘土,我的身边只有吴生了。
我爱的人,我关心的人,都不曾善终。
我的梦想也早已随着他们而消散,一切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吴文庆转过头,双目直直的盯着我,盯着我许久,他才缓缓说道:“就连你也是。”
[命运的奴隶]吗?
很贴切的形容。
“带着如此的重负,你过得很不容易吧。”
吴文庆再次拿起那个小半杯白酒,一口又喝下去了一大半。
我自嘲的笑了笑,“谁不是呢。”
吴文庆爆出笑容,仰着头笑了一会儿后,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闪耀下缓缓流淌而下,他缓缓的摇了两下头,抽泣了一下:“谁不是呢?”
吴文庆伸直手臂,将仅剩的那一点白酒递给我,“大醉一场,会暂时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至少今晚,能够安然入睡。”
我接过那瓶白酒,里面的液体连都不到了,但是以我的酒量来说我还是得掂量掂量。
不过今晚,随便他呢!
我本来想一口全喝完,刚喝了一小口就被苦味和辛辣味呛的连连咳嗽,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个?
“这是烈酒,慢慢来。”
吴文庆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部,语气柔和了不少。
不胜酒量的我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恍惚,天上的繁星熙熙攘攘的全部连在了一起,眼前的酒瓶也晃出了虚影。
旧日的幻影在此时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在这很短的时间里,忘记那些苦难,忘记那些痛苦,忘记过去,只是沉浸在,我的世界里。
我一股脑的将剩下的酒精全部灌入口腔,辛辣的感觉从舌尖直达喉咙,我也不禁佩服起吴文庆的酒量。
[命运的奴隶]吗?为什么不能打破命运的枷锁呢?
反抗!
为了自己,反抗这残酷的命运!
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切都开始虚幻起来,周围的楼宇消失了,脚下的地面消失了。
只有吴文庆还站在我的身边,嘴唇一张一闭的在对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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