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火砖水泥法替代寻常的夯土,同时疏通渠道,引流入江海,如此来年定能在开春前播下新的种子,
经臣计算,如此三法同施,能大幅减少国库所耗,也能解决灾区治安问题。”
顾景言侃侃而谈,殊不知他每说一句,虞汐颜脸色就阴沉一分。
直到他将水泥法的配方和全新大坝建造结构呈上时,虞汐颜终于忍不住了。
“顾景言!”
“臣在!”
“你可知欺君该当何罪!”
顾景言一怔,本能跪在地上,额头瞬间冷汗直流。
“陛下何出此言?”
虞汐颜拿着那本方案问道:“朕知道你的能力不俗,但是,这些水泥法和以工代赈方案,以及新坝结构图,是你能想到的?”
顾景言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的太多了。
“你说你一心在处理扬州焚粮案,如此焦头烂额之下,怎么可能还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想到这样完善的治国方略?
顾景言,你还不给朕说实话,你在扬州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顾景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不语。
虞汐颜被气的面色泛红。
手中这份灾后重建表,前世不知经历多少次,都是出自沈昭之手,完全一模一样。
见顾景言还是不说,虞汐颜深吸一口气问道:“是不是见到沈昭了?庞府,还有云州的事,都是他参与的对不对?”
顾景言还是不语,等同是默认了。
虞汐颜道:“表哥,朕不是有意要怪你,只是你与朕是亲人,有什么事也不该瞒着朕。”
顾景言低头道:“臣知道,但臣答应沈昭,不让他告诉陛下。”
虞汐颜蛾眉微蹙:“他为何要这么做?”
顾景言:“陛下,你就别问了,沈昭说他不适合皇家生活,也不想与我大胤朝堂有牵连,还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终究是没把沈昭不愿意入赘皇家的事讲出来。
“不适合皇家生活?不想与大胤朝堂有牵连?”
虞汐颜怔怔地嘀咕着这两句话。
顾景言点点头,又道:“他还说,如果给陛下一个二选一的机会,陛下会毫不犹豫舍弃自己,与其这样,他还不如主动退出,这样彼此都不用相互折磨了。”
虞汐颜顿时娇躯一颤,洁白的柔荑竟是止不住的颤抖。
许久,她强自镇定,挥挥手道:“表哥,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臣告退。”
顾景言如释重负,逃也似的离开了偏殿。
而虞汐颜却是面色呆滞地坐在案前,眼神有些空洞茫然。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两声,那句二选一,让虞汐颜不由自主将思绪飘回了前世某段让她懊悔万分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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