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回话先拿出烟来,烟还挺不错,竟然是一块多钱一包的红塔山,老谢头即便是大厂长平时都舍不得抽这个。
“好烟啊!
行,今天老头子我也开开荤。”
谢老头麻溜的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根,在鼻尖下嗅了一下,香,还是那个味,老头好几年都没舍得抽了。
看到谢老头把烟叼到嘴里,中年人很乖巧的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老头也没客气,大咧咧的就抽起来了,抽了两口后还享受的吐了个烟圈,烟圈又圆又远,不是十几年烟龄的老烟枪都玩不出这种花活。
也不怪谢老头这样,要知道,这年头想买红塔山还有指标限制呢,不到一定级别只能在黑市上高价买,这么一包最高都炒到二块七了。
想想吧,叶明那九级钳工的老爸一个月工资才oo多块钱,即便谢老头工资要多一点,可一个月工资也只够买三四条烟的,可想而知这烟有多贵。
“我想跟您老打听下,刚才您老在门口不是说认识仪器厂的刘厂长吗?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是从洛阳来的,来这儿好几天了,可这位刘厂长压根就不见我的面,总是告诉我他出差了,要不就在外地,您要是认识他能不让带我去见他一面,要是你能帮我说两句好话,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感谢您。”
中年人有些急切的问道。
“我跟他也不熟,没法给你引荐。”
谢老头低头思索片刻还是拒绝了,他从来不愿意以权谋私,即便只是举手之劳,他也不屑为之。
“哎!
那怎么办啊!
我们单位催的急,再要不回这笔款子我都没脸回洛阳了。”
中年人唉声叹气回答道,说完他愁眉苦脸的坐到了道边上。
“嗯,什么款子,你这么着急找他是要账么?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没时间见你,你没让他们厂里人帮你传个话?”
叶明插嘴问道。
“能不问吗!
问几次都是一问三不知,其实我早打听到了,他根本没去外地,他们厂里那帮头头脑脑的天天都去饭店里吃喝玩乐,那有时间在厂里待着,他们一个个都潇洒着呢!
吃了东家吃西家,有钱吃喝玩乐却不愿意还我们厂那十万块材料钱,我们厂还等着这笔钱给厂里工人工资呢,可他们就是不见人,你说这气不气人,也没人管管,这上哪儿说理去,哎!”
中年人说到激动气的直拍大腿。
“伙计你贵姓,是那个单位的?欠条在你身上吗?能不能给我看一眼。”
听到这儿,谢老头面色一沉,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时候的谢厂长才是最可怕的,这种状态下的谢厂长别说骂人,惹急了他直接上手打人都有可能,别在这跟他扯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军人出身的他信仰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条下出好人,人不打是不成器的。
中年人只是低头叹气倒也没注意到谢老头的异样表情,他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被油纸包裹着的欠条,上面的签字可不正是那刘厂长的大名刘建仁。
白纸黑字,名字下方的欠款日期写着o年月日,这欠条都过了快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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