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这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问题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小慧低下头致歉,眼泪劈里啪啦往下流,一见到赵小慧流眼泪,张强盛慌了神,“小慧,你别哭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我不说你了,我们一起努力生个儿子出来。”
张强盛跪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煽自己巴掌,这波骚操作,看得张哆哆都要窒息了,本来她想讲几句,算了,如今的她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说得不好还要挨打。
索性也就懒得管这些糟心事,毕竟刚穿过来还不太适应,身体也有点累,就想找个地方睡个觉。
张家族是围丘村的大户家族,传闻他们有着共同的先祖,是战乱时期从汉江过来的难民,后来就在这个村子里扎根落户,这一晃他们就在此处呆了有上百年了。
张家有十多户人家,大家都姓张,住在深山老林里,既然是大家族那自然少不了族长,而这族长原本是张哆哆她阿爷,因她阿爷念过几年长学,又能写得一手好文章,做过几年先生,笔杆子硬,选他当族长也算是民愿,可谁知,他这族长没干多久,就迷上了看风水占卜,还称自己有什么阴阳眼。
当然也误打误撞靠着驱鬼画符治好过几个病人,于是这位教书先生,竟一夜成了捉鬼大师,每日就在那所破屋子里搞玄学。
这里的人都住在深山里,四周都是山林,开垦出一片荒地,建了木屋,每日要去队里的公家良田里劳作。
那时候的田地山林均为公家所有,还未分配到个人,所以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差不多,只不过勤快的人能赚很多工分,因此能分到更多粮食,而懒惰的人连饭都没得吃。
甚至有的妇人刚生产完就得去做事,未满月的孩子没得奶水吃,还会被活活饿死。
总之,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住在深林里晚间特别瘆人,各种鸟兽声此起彼伏,传闻还有野猪会叼小孩,当时还没有电,大家都是靠着煤油灯来照明。
张哆哆刚从父母屋出来,就被一个穿着道袍的人给掳走了,那人将张哆哆带进一个神秘的破木屋子里,里头黑漆漆一片,灰暗的煤油灯放在掉了漆的木桌上,桌子上还摆着几本老书。
这道长架着一副眼睛,看上去还挺斯文,谁知一张口就尽显大师风范,“你这小鬼,哪里逃?今日落在我张道人手上,就是你的死期,看招!”
这道长说完就喝了一口鸡血,然后喷了张哆哆一身,随后又画了几张符,单手捏着符,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一番过后,就在装了水的碗上方将符给烧了,灰烬悉数落入碗中很快就融入了水,他将水递给张哆哆,“来,哆哆乖,别怕,喝了这符水啊,什么小鬼都不敢上你的身。”
这道长便是张哆哆的阿爷。
张哆哆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哪里敢喝这些玩意?这万一将自己给喝嘎了,可是她力气太小根本就没法反坑,只得由着这道士将半碗符水给她灌了下去。
幸好,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肚子咕噜噜,想去茅房,这年代的茅房也很破,就是找个离得比较远的地,搭个木屋子,在地上刨个又大又深的坑,然后在深坑里搞一块用木头做的木排,木排上凿两个洞用来解手,有时解大手还会溅自己一屁股,当然这些粪水对于农作物来说都是肥沃的养料。
而在这些木排旁还会搭一个猪圈,里面养好几只猪。
刚穿进来的她毕竟才五岁不到,一想到要一个人去茅房,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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