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地方就是这样,尤其是半夜在山里,听声音好像离自己很近,实则很远,这不王秀花他们足足走了好几里远才找到赵小惠,可怜的赵小惠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上的蓝袄子也被树枝给划破了,额头上还有大片血渍,而她双手捧着肚子,手臂处有好几道伤口。
“我可怜的慧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儿?阿盛呢,他死哪儿去了?”
王秀花一口一个我的慧儿,眼泪就不停地往下掉。
而张绪茆先是检查了一下赵小惠的伤势,幸好都是些皮肉伤,并没有伤筋动骨的,只要人还活着,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你还能站起来吗?我们不能一直在这山里,得想办法离开这。”
这是座荒山,山上的寒气比其他山头更浓,说不定还会有野兽出没,如果不及时回家去,万一真遇到野兽,恐怕几个人都要埋在这里了。
王秀花小心翼翼地把赵小惠给扶起,让她慢慢挪动步子,起初赵小惠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脚,只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哪怕只是小挪一步,脚踝处传来的疼痛瞬间能要她的命。
“是不是脚踝这里痛?”
张绪茆蹲下身子抓住赵小惠的脚踝轻轻扭动一下,却疼得赵小惠哇哇大叫。
“阿爹,阿爹,我这个脚不会是断了吧?”
赵小惠疼得不停掉眼泪,但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从这山头出去,否则就只有死在这里了。
“应该是崴了,好在只是拉伤了筋,并没有伤到骨头,你忍着点,等下可能会很疼。”
之前张绪茆在私塾教书时,也经常会有些调皮的学生翻墙逃课不小心崴脚的情况,也都是他紧急处理的,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总比几个人都在这等死要好,这大晚上的应该不会还有人半夜跑这里来,即使喊破喉咙都不见得会有人出现。
张绪茆摸到几处穴位,开始不停地拽揉捏压足足耗费半小时,赵小惠的脚疼才有所缓解,从而能慢慢的往前挪,看着赵小惠能往前移动后,大家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王秀花架着赵小惠,张绪茆则在一旁提着煤油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们,虽然走得慢,但好歹是从荒山里逃了出来,回到家时都已经是下半夜了。
张哆哆并没有睡,而是蜷缩在火炉一角,火炉里就只有几个奄奄一息的炭火,几个小火星压根就没办法取暖,看到王秀花进屋,她马上就冲了过去扑到王秀花怀里,“阿奶,你总算回来了!”
“你这傻孩子,你咋没去睡啊?你三伯呢?”
王秀花抱起都快冻僵了的张哆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是不是你三伯不管你,自己去睡了?”
“不是的,三伯陪了我很久,可是三伯太困了,就自己去睡了,哆哆没见到阿奶,哆哆不敢睡,哆哆担心阿奶出事。”
张哆哆用她那双小手,紧紧地搂着王秀花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王秀花温柔地拍拍张哆哆的后背,“哆哆最乖了,你阿娘摔到荒山里去了,我们先给你阿娘检查下,好不好?”
听到王秀花这样说,张哆哆这才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赵小惠,此时的赵小惠披头散,额头上还有凝固的血块,手臂都是伤痕,浑身都是泥巴,右脚的脚踝又红又肿,而她的双手依旧是捧着她那即将生产的肚子,生怕有任何闪失。
张哆哆明明记得中午阿娘是追着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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