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江的父亲名叫柳翰文,曾官至礼部侍郎,当时柳翰文的顶头上峰便是时任礼部尚书的苏长青(苏若祖父)。
五年前先帝还在世,最后一次开科选仕,任命苏长青为当年科举的主考官,柳翰文作为副手为同考官。
然而就在会试开考前三个月,苏长青的母亲忽然暴病逝世。
按照朝廷礼制,当朝官员但凡父母过世,为官之人必须立即辞官回乡,为父母守制三年,是为“丁忧”
,以彰显孝道,为天下表率。
苏长青作为文官清流,自然不敢违逆天下大道,他即刻上书,请辞归家守孝。
先帝恩准,并提拔柳翰文代替苏长青之职,为此次科举的主考官。
苏长青表面谢恩,心中却实为不甘。
他当时已在礼部经营多年,好不容易坐稳了头把交椅,正是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的紧要时刻,可偏偏在此时死了亲娘,他若是乖乖回乡丁忧三年,数年苦心挣来的权势和威望必将付诸流水,旁落他人之手。
况且柳翰文年富力强,正直精干,在一众年轻官吏中口碑甚好,本来一直被苏长青暗中防备。
若是苏长青就此离去,柳翰文没了辖制,只怕不到两年,礼部便是他的天下。
俗话说人走茶凉,即便苏长青能再次归来,朝堂之上也再无立足之地。
于是一场险恶的阴谋在不为人知时缓缓迫近。
——
柳翰文为人清廉正派,除了在礼部当值外,便是回家守着妻儿度日,可谓是粗茶淡饭,两袖清风。
平生只有一个嗜好,闲来无事时,喜欢独自去都城台魁巷的一处茶肆品茗小坐。
这茶肆的掌柜与柳翰文是同乡,烹煮的顾渚紫笋茶很有家乡的味道,正合柳翰文的脾胃。
那日,柳翰文照例去茶肆饮茶,伙计刚将顾渚紫笋茶端上来,就听见一阵哭声。
柳翰文坐的不是雅间,只不过选了一处临窗的几角之处,闹中取静。
便见厅堂内有一个年轻女子,正一边拭泪一边对着茶客纳福,还在低声恳求着什么,只是茶客们纷纷摆手,令女子快些离开。
柳翰文不禁问道:“此女子是何人?为何在此悲泣?”
上茶的伙计回道:“不瞒柳大人,这女子乃是一名歌伎,名叫郦娘,本是城西一个富户从外地买回来的妾,奈何这富户家的大娘子是个厉害的胭脂虎,容不下这个小妾,进门不过三个月便被净身赶了出来。
她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只得流落街头找些营生。
我们掌柜心软,便允她在茶肆卖唱,权当是舍她一碗饭吃。”
伙计说着,又叹气道:“只是这女子命不好,整日思念家乡,常常以泪洗面。
众茶客皆觉得晦气,甚少有人点她唱曲,如此下去,她何时能攒够盘缠返乡呦。”
柳翰文听了,已是动了恻隐之心,便命伙计将歌伎郦娘唤了过来。
郦娘怀抱琵琶,眼中尚有泪意,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恳切地看着柳翰文,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柳翰文心中并无杂念,只从袖中掏出一吊钱,道:“你且唱一家乡的曲子来听吧。”
郦娘感念不已,双手接过赏钱,素手拨弦,唱了一曲醉花阴。
一曲毕,柳翰文见时辰差不多了,正要起身回家,忽见郦娘躬身行礼:“难得这位大人心肠好,这一吊钱能解我半月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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