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特别的……温柔。”
众人面面相觑,“啊???”
——
翟军说的没错,应辞薛确实相当温柔。
温柔到,连绳子都解不开。
眼看着好好的活结,硬生生被他弄成了死结,林岁欢有些无语,“应辞薛,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
应辞薛冲她笑,笑容里全是讨好。
林岁欢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空酒瓶,“这叫没多少?这都能送你去阎王爷那晃十回了!”
应辞薛讪笑两声,眼底升起一丝期待,“欢欢,你是在关心我么?”
林岁欢皱皱眉,“没有!
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有!
你这就是在关心我!”
应辞薛显得有些激动,“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跟一个酒鬼能讲出什么道理?
林岁欢懒得跟他掰扯这些,不耐烦的说:“这绳子你能不能解?你要是不能解,能不能换个人进来?”
“能解能解。”
应辞薛又努力了两分钟,最后特别无奈的告诉她,“好像真的解不开了。”
林岁欢:“……”
她就知道!
这人不靠谱起来,你拉屎让他递张纸,他都能给你递把刀!
“你叫翟军进来。”
林岁欢说。
应辞薛不满,“叫他进来干什么?”
“……那你叫别人进来也行。”
只要是能把绳子解开,无所谓谁都行。
应辞薛皱眉,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想跟你单独待着,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
“……”
林岁欢抬脚,毫不客气的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应辞薛吃痛的往回缩了缩,几秒后又伸过来,“给你踢。
我不痛。”
林岁欢:“……”
不等她说话,应辞薛忽然伸手抱住了她,“欢欢,你快把我折磨死了,你知道吗?”
他身上的酒味一个劲的往她鼻子里钻,林岁欢眉头锁死,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应辞薛,你能别这样吗?稍微正常点,行吗?”
“我现在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