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没喝过酒,被呛了一口。
正对刘潜强按虎头喝酒表示不满,但是火辣辣的感觉冒出来后,又觉得轻飘飘舒舒服服。
舔了舔舌头,眼巴巴的又看着刘潜。
“哈,小乖乖你喝上瘾了吧?”
刘潜嘿嘿笑道:“来来,再来一口。”
如此,一人一虎你一口,我一口。
一壶雪梨酒,很快就见了底。
正喝得兴头上,哪能没酒?索性叫跑堂的,又端来十壶。
刘潜和虎妞,在山野生活惯了。
向来是大口吃肉,吃得爽才是正道理。
不出半个多小时,十壶酒都如灌水般进了他们的肚皮里。
坛子鹿熊肉,也被吃了十来斤。
“再来二十壶酒,二十斤鹿熊肉。”
刘潜捋起袖子,脸上微红,对着大大咧咧坐在桌子上的虎妞道:“他奶奶的,我就不信老子喝不过你这只母的。
说好了,不准用功力逼酒意。”
虎妞傲然一轻嗷,对刘潜耍了个挑衅的眼神。
那跑堂的却傻了眼,变态见得多了。
也没见过这种变态的食客,酒量食量惊人不说,还和一只白猫拼酒。
看样子还拼不过那只猫。
但碍于对方是高阶武者,也不敢多嘴,只要按照刘潜要求又给补足了酒菜。
看一人一虎喝得起劲,光吃水果的红鸾也有些馋了。
肉可以不吃,尝尝酒应该没问题,然一喝之下,也喝上了瘾头。
从大中午的,直喝到了天擦黑。
红鸾在被胁迫不准用金丹真气逼酒意的情况下,率先倒去,伏在刘潜怀里沉沉睡去。
倒是虎妞和刘潜,却是越喝精神越是抖擞,仿佛两个家伙的肚子是无底洞似的,总共百多壶下去了,连尿都没撒一泡。
至此,仍旧未分出胜负。
而那个跑堂的,则根本走不开,只能在一旁边抹着冷汗,边帮着上酒。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这么大,敢抢我预先定下的位子?”
随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一个身着白色长衫,腰胯长剑的男子冲了进来。
刘潜抬头瞄了一眼,此人倒也长得眉清目秀,可惜脂粉气息太浓,一看就是个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公子哥。
腰间的华贵长剑,恐怕也是摆设作用居多。
刘潜目光如炬,看其实力,顶多算是个初阶武者。
“雷公子,雷公子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