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以后,屋内昏暗,以战慎行在夜晚的视力,不需要灯光便能看清楚一切。
床上之人的黑散在粉白色的枕头上,呼吸略微有些快。
战慎行走至床边,低眸看着床上的人,唇边笑意渐渐变冷,英俊的脸骤然阴沉到极点。
宋暖察觉到男人停在床边看着自己,呼吸更快了。
战慎行去酒吧谈事情肯定会喝酒,正好战无漾溜出去玩,别墅只有她和战慎行,今晚就是她等待许久的机会。
宋暖紧张,开心。
她喜欢战慎行五年了,此刻是她离喜欢之人最近的一次了。
欣喜的闭上眼睛之后,宋暖等来的不是预想中的亲密,而是一道阴森的厉喝:“谁准你上二楼的?”
床上的宋暖猛地睁开眼睛,吓得险些滚下床,她咬了咬唇,急忙起身,赤脚站在地上。
她没有战慎行的视力,只能隐约看见他站在床边。
即使看不见战慎行,宋暖仍低着头,双手紧紧绞着睡衣。
怎么会这样?
他喝了酒,都没开灯,怎么会现她不是战无漾?
她不知道,这只狼早已将那只兔的信息素刻进骨血,而她身上那香水味盖过屋里兔子留下的气息。
若非今晚酒喝得多了些,战慎行早在房间门口就现异常了。
男人的威压和夹杂着酒香味的怒气扑面而来,宋暖浑身一阵一阵冷,紧张的都结巴了,“阿,阿行哥哥,漾漾和纪染姐出去玩,让我帮她帮她骗骗你。”
战慎行冷冷一笑,这兔子真是欠收拾了。
“滚出去!”
南星北越抽完一根烟,正欲离开时,巨大的摔上门声吓了两人一跳。
两人立即看向大步走来的战慎行。
男人的怒火,两人隔着几米远都能感觉到。
“行哥,不陪兔子玩啦?”
战慎行阴着脸看向两人,“你们俩的脑子不要就趁早捐了。”
两人:“?”
四年没见行哥这么生气了,难道??
北越刚要说话,就被火冒三丈的战慎行挥了一拳,“你安排的人怎么看家的?兔子溜出去玩没一个人现?”
“对不起慎爷,我这就找兔子。”
北越南星道完歉就拿出手机,给部署在战无漾身边的手下打电话。
战慎行拉开车门上车,抽着烟转了转脖子,气得直冷笑,“南星,去把次卧的床扔了,其他东西搬去我房间。”
“是!”
南星好像明白慎爷为何如此生气了,给了北越一个眼神,转身回别墅。
查到兔子和纪染去了芭提雅,北越上车的功夫,给周南渡了条信息。
南星进入别墅,正好看见宋暖泪眼汪汪的站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之间。
南星不用猜就知道刚才别墅里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