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陷阱啦。”
战无漾笑得天真无邪,“就是你们如果不爱对方的话,亲一下,这个药立时就会失效,如果你们相爱的话,这个药会作的更快而已。”
武装军:“哇,南星北越,兔子姐这是帮你们验证感情呢。”
武装军指了指两人的脸,“哇哦,你们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度烧红了,说明你们是真爱。”
两人:“”
就知道有陷阱。
战无漾起身,出餐厅时吩咐自己的武装军,“看着他们两个,敢碰对方一下,请他们吃一颗子弹。”
“是,兔子姐!”
战无漾推开主卧房门,在沙旁玩的狼和兔子还是那么和谐。
看了半分钟,战无漾进屋来到浴室门口,只听到里面有水声,抬脚踢了踢门,“战慎行,你死了没?”
里面没有回应。
战无漾将手覆在门把手上,欲推开门时,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个赤着上身的狼。
战慎行捕捉到兔子泄露一瞬间的惊慌,覆在门上的手骤然握紧,
战无漾靠在门口,戏谑的打量着眼前这只破碎又妖孽的狼,他身上裹着的纱布上有水,有刺目的血,梢还在往下滴水。
爆力惊人的腹肌因她的恶作剧,线条更为惑人。
战无漾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沈行哥哥,想要兔子吗?”
“战小兔,你当我是禽兽啊?”
别说兔子现在经期,即使不是经期,兔子未彻底原谅他之前,他也不允许自己碰兔子。
战无漾甜甜地笑了,嗓音软地要命,“那你想不想亲兔子?”
这药是兔子从江老那边要的,江老的药都给他试过,他自然知道药的功效,知道这是个陷阱。
战慎行说要,“给我亲一下。”
“亲吧。”
他一身傲骨,从未为谁弯腰低头,但次次都会为兔子破例。
战慎行缓慢的靠近,给兔子推开自己的时间。
兔子没有推开,在熟悉的雄性气息倾洒在脸上时,垂下眼眸。
他不敢用力,轻轻地抱着她,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缓慢且小心翼翼,给她随时喊停的机会。
即使现在被药物驱使着,男人的吻依然不带一丝情欲。
只有无尽的爱意,温柔,怜惜,安抚,和懊悔。
身上有多凉,气息就有多热。
在战慎行吻深时,战无漾偏过头,脸颊印上一抹滚烫。
她和男人同时睁开眼睛,“战慎行,你烫疼我了。”
战慎行喉头一紧,松开怀里的兔子,喘着热气问:“战小兔,这是谁的杰作?”
战斗狼就是战斗狼,都这样了还能谈笑自如,若不是全身血管怒张,兔子都要以为这狼他对江老的药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