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脸上皱了皱,到底小声说:“你小点儿声,听闻如今掌权的公主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觑了一眼没胆量的同僚说:“山高皇帝远,她还能听了去不成?”
同僚狠狠叹气后索性不管他:“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
他没管同僚,扔了扔手中的腰牌道:“这位公主还是代为掌权,听闻皇帝亲自去了江州……”
忽然趴到同僚耳边,小声神秘地说:“我听闻啊,是这位公主将陛下软禁了呢!”
同僚瞪了他一眼,用肩撞开他的肩就走开了。
他刚翻了个白眼,脖子上就被冰凉的东西架上,他倒退一步,却冷不防撞上了堵人墙,惊恐地要叫出声,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团不知什么东西。
同僚刚走出几步,忽然不对,转过身就见到了方才还站在自己身侧大放厥词的人此时被人架着剑,那人冰冷地眼神看着他。
他立刻腿软道:“大爷饶命。”
那人亮出腰牌,是宫中禁军牌。
他揉了揉眼睛,声音也有些颤抖:“大人,小的,小的没犯事……”
禁军没管他的话,押着两人直接送入了当地府衙的牢狱。
长官一头雾水试探问:“大人,可是他俩犯了何事?”
禁军少言少语,瞥了牢狱中蹲着瑟瑟抖的两人,冷冷吐出两字:“谋反。”
县官吓得扶了扶身侧的柱子,打着哈哈道:“大人,我们这小地方的人怎能有这样的心思呢,大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何误会?”
禁军睨着他一言不。
县官顶不住他的目光,擦了擦不存在的汗道:“下官这就对他们严惩不贷。”
禁军听到这句话后,一句话也没留地提着剑离开,只留下县官一个劲地骂着地上的两人。
越昭自江州回京,骑术愈地好,在这大道上纵马更不成问题。
这是常年用于官途的路,本就少不了加急派件,她便是策马扬鞭也并不突兀。
一路上都有路牌指引,她只用了一日的时间就到了江州。
抬起帽檐,看着江州原先伫立着的、刻着“江州”
字样的石碑的位置,此时已不见石碑。
路上积雪不少,其实在她来的路上,越往江州,路上的雪便越厚,但真正到了这里,她才领悟到漫山一片狼藉的意思。
她立于马上,看着前方人们来来回回要么推着雪,要么挑着担,井然有序。
便是她这样显眼地在那,也未有任何一人侧目。
越昭沉默许久调转了马头,从另一条路去了自己曾在江州购置的小院。
院里没有人。
倒是有自己曾经的私兵看见她,一脸凶神恶煞地来到她面前。
越昭抬起帽檐,露出半张脸。
守卫立刻低头见礼。
越昭面无表情问:“他呢?”
守卫答:“陛下由无名大人守着,现下在六公里外的田间助农。”
越昭冷眼看他:“我让你们的看守便是这样?”
守卫低着头不敢言语。
越昭将马头调了个方向:“带路。”
守卫立刻应下,也立刻牵了匹马领头飞驰。
越昭也一撩缰绳,寸步不差地跟上。
到了地方,守卫逐渐放缓了度,越昭跟着放缓,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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