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什么?!”
老夫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只觉眼前发黑。
春柳猛地跪下,“曾说白鹿洞书院不过如此,他再不会去!
为此书院的人很是嘲讽羞辱了少夫人,还说我们若在上门,见一次打一次。”
砰!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上,“孽障,那个孽障!”
“咳咳。”
宋芙轻声说:“老夫人再生气,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咳咳。”
“好孩子,叫你受委屈了,快坐下。”
老夫人继续道:“昨日阿远去了公主府,却也是被公主府的人打出来了。”
“阿芙,依你看,眼下要如何?”
“咳咳。”
宋芙侧坐在椅子上,“老夫人不妨将心比心,咳咳,若是景瑞被人打断双腿咳咳,您心中是何想法呢?”
那定是也要打断动手之人的双腿!
老夫人下意识的想。
但她怎么能下得了手?那可是她嫡亲的,唯一的曾孙儿。
侯夫人也是听得皱眉,“那怎么能一样?不如咱们多多送些送些赔礼,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就是小孩子口角,公主也不能仗势欺人吧!”
“宋氏,我记得你嫁妆里似有一支千年人参?不如送去赔礼吧,这是委屈了你,但你毕竟是孩子的母亲。”
宋芙心中冷笑,如今倒记得她是孩子母亲?
她咳嗽着,却见老夫人并不发言,只端起茶盅喝茶。
“咳咳。”
宋芙虚弱的笑着,“夫人忘了,去年夫人病了,那支千年人参已送与夫人入药。”
侯夫人面色一僵,揪紧了手中绣帕。
她倒是把这茬忘了。
那宋芙手漏的跟筛子似的,她自然是瞧上什么就要什么。
生病什么的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老夫人锐利的眼神看向侯夫人,一看便知其中猫腻。
当即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阿芙,你身子难受,先回去歇着吧。”
宋芙柔弱的起身,离开松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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