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唤我何事?”
萧子邺满脸堆笑的看着坐在主殿的萧子兮。
萧子兮一连十日未下榻,如今身子刚好些,便差人将邺王叫到了府上。
“子邺,本宫当年令父皇将你调离京都,你可有怨言?”
萧子兮伸手倒了杯姜茶。
“没有!
绝对没有皇姐。”
邺王一听萧子兮如此亲密的喊他,差点激动的哭了。
“那,你对本宫的驸马可有不满?”
萧子兮直视着他的眼睛。
“皇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们能幸福,我甘愿当绿叶。”
邺王心里有点慌张,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
“那,那个花魁,为何突然便离开了春宵楼,谁为她赎了身呢?”
“那花魁竟做出这种事,臣弟恨之入骨,将她赶出了春宵楼,并无人为她赎身。”
邺王根本不怕萧子兮问,他早已与花吟统一了说辞,绝不会穿帮。
“哦?就这样?”
萧子兮眼神凌厉冰冷的看着他。
“确实如此皇姐。
只要对皇姐有碍的人,臣弟定义不容辞。”
邺王不敢与萧子兮对视,萧子兮的眼神太冷了,任谁都会想打哆嗦。
“好,回去吧。
记住本宫与你说的,绝不可外传。”
“是,皇姐金安,臣弟告退。”
邺王松下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萧子兮在他身后又开口。
“若本宫查出来此事与你有关,别怪本宫不念手足亲情。”
邺王没敢接话,故作镇定的慢慢跨步离去。
沈拾一终日饮酒,夜夜醉酒瘫软在榻……
“驸马爷,您醒醒。”
来福轻推了一下他。
“嗯?何事?”
沈拾一眼都不曾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