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一边吐槽著,一边步撵著来到大柵栏的鲁班胡同。
鲁班胡同原来只是一个无名小胡同,后来这裏开了不少的木器作坊,家具作坊,所以被命名为鲁班胡同。
张衍过来,是想著买个二手的书架,昨天买了近五百本书,现在都堆在地上呢。
爱学习的张衍,怎麽能忍心把书堆在地上,万一受潮怎麽办?
在鲁班胡同,转了几家终於相中一个书架,材质还不错,是樱桃木制作的书架,品相完整,原来的主人保护的很好。
一番讲价后,张衍花了五块钱成功买下这个书架。
到胡同口,叫了一辆三轮板车,张衍和木匠师傅还有板车师傅一块抬著把书架装到车上。
装完车之后,张衍又转身回到了二手木器作坊。
“师傅,您这些箱子多少钱一个吗?”
张衍指著原本藏在书架后面的一堆漆黑的木头箱子。
在电视裏经常能够看到这种木制的箱子,类似於收纳箱,即便是到了八九十年代,很多家庭裏都还有这样的箱子。
张衍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这批箱子,长两米宽一米二左右,高一米,足有四五十个,一模一样,堆放在一起。
早知道这裏有,何必再让老杨做箱子?
“同誌,这些箱子可不一般,都是从王府大宅裏出来的箱子,你看看这全都是紫檀木的箱子,这上面有黄铜的铜鼻锁扣,箱体上还有嵌银的云纹,品相完美。
我收回来之后,又重新做了一遍烫蜡,看上去和新的一样。
你要的话,一个箱子给您算五十块钱。”
木器坊的师傅一听张衍问箱子,顿时来了精神,卖力的和他讲解著。
“师傅,我诚心要,您不能砸我啊!
这样,和书架一样钱,这些箱子我都要了!”
“哎呦喂!
爷,我的爷,我这可是紫檀木的箱子,这品相,您可著北京城找去,也找不到我这麽好的箱子。
您诚心要,我也诚心卖您,一个箱子四十块钱,真不能再少了!”
木器坊的师傅訕笑著对张衍说道。
“最多给您十块钱,买的话,都给我送家去,不卖我可走了。”
张衍说著作势要走。
“爷!
十块钱真不成!”
木器坊的师傅连忙拦住张衍。
“我和您说实话吧!
这批箱子,我收上来,一个箱子就花了二十块钱,您多少的让我赚点不是?
我说个价,您琢磨琢磨,二十五块钱一个箱子。
成,我给您装车送家去,不成咱们只当没这回事,下次爷,你再来捧场。”
“你这一共有多少只箱子?”
“一共五十只!”
“这样,我也不和您多墨跡了,十五块钱一个,行装车给我送家去,不行,您留著慢慢卖!”
张衍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別看木器坊的师傅说的可怜,二十块钱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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