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皇甫睿神情颓废地坐在龙椅上。
身着银色盔甲的士兵涌入殿内,将他团团围住。
皇甫睿抬起布满阴霾的眼眸,死死盯着并肩而入的即墨琉璃和云汐。
即墨琉璃轻抬了一下手,几个士兵便将皇甫睿从龙椅上架下来。
北国士兵身强体壮,皇甫睿纵然武艺高强,被用力一推还是险些摔倒,他拍了拍龙袍,尽力保持风度,昂直视即墨琉璃。
见他这副模样,即墨琉璃微微一笑,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皇甫睿愤愤不平道:“若非穆恒这狼子野心之徒,竟然背叛朕投降,朕岂会沦落至此,还要看你们在此耀武扬威!”
即墨琉璃手指轻轻敲击着额头,漫不经心道:“若无穆恒,你与你的国岂能存活至今?”
皇甫睿冷笑一声道:“朕功显赫,黄口小儿,休要在朕面前张狂,朕登上九五至尊之位时,你尚未出生!”
即墨琉璃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嘲讽地看着皇甫睿,他向来不爱与人逞口舌之快,成王败寇,胜负已定,多说无益。
云汐走到皇甫睿面前,沉声道:“皇甫睿,事到如今你竟还把亡国之责推给别人,你可曾算过,你手上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身后又站着多少冤魂?”
皇甫睿冷笑道:“朕知道你的身份,云安乐,你说的那些鲜血和冤魂,莫非是你西云皇室之人?”
云汐眼神冷厉,咬牙道:“是,西云皇室三十六条人命,你想怎么偿?”
皇甫睿一脸凛然地说道:“要杀便杀,毋庸赘言!
朕此生执掌生杀之权,受万人景仰,开疆拓土,史册留名,纵使身死,有何憾哉!”
云汐将手中紧握的金色丝帛掷于皇甫睿身上,她切齿道:“史册留名?没错,史册之上,你将背负千古骂名,你的每一桩罪恶都会昭然于世,现在我来说,你来写”
“写什么?”
皇甫睿问道。
“罪己诏”
云汐一字一顿地回答。
皇甫睿将丝帛抛出,吼道:“休想!
朕绝不会写!”
即墨琉璃插话道:“不写?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一数之内,不写便拔其一指甲,两数之内,再不写便剁其一手指,三数之后,就一片片地割肉”
即墨琉璃眼神阴森恐怖,他对着皇甫睿说道:“听闻陛下明了数十种惨不忍睹的刑罚,本王还未曾亲眼目睹过,陛下是想亲身示范给本王看吗?皇甫睿,本王可没王妃那么多耐心听你废话”
“一”
即墨琉璃伸出一根手指,祁愿迅上前,用锋利的刀刃削去皇甫睿的一个指甲。
皇甫睿痛苦地哀嚎一声,在即墨琉璃第二根手指微动的时候,他立刻屈服,哀声道:“朕写,朕写”
即墨琉璃满意地靠回椅子上。
云汐目光遥望远方,轻声说道:“罪己诏,告天下人知悉,朕因一己私欲和野心,无故出兵西云国、弥国、即墨北国,导致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此乃一罪,不闻百姓疾苦,不听民声凄凄,增赋增税,致使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此乃二罪,纵容奸臣作恶,不识忠良蒙冤,祸国殃民,昏聩不明,此乃三罪,制定数十条惨无人道酷刑,残忍暴虐,此乃四罪,饲养鼠疫,视人命如草芥,天下不得安宁,此乃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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