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靳同志身体不舒服,他把靳同志扶去睡床,让我睡沙发,咋就成我们滚床单了?”
“明明我在这里,妈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她神情太过认真,挑不出一点错。
邓兰答不上来,气呼呼看向潘成民。
他面色惨白,压根都不敢看姜绵,一颗心坠入谷底,脑海里飘来荡去的都是怎么办。
怎么办,绵绵已经知道是他设计的。
怎么办,绵绵会不会和他离婚?
“你说句话啊?哑巴了?”
被邓兰这么一呵斥,潘成民稀里糊涂地点点头。
姜绵牙都快咬碎了,果真是他!
可笑,真可笑,她上辈子从没怀疑过他。
没能抓到儿媳的把柄,邓兰一脸失望,气得瞪了这个儿子好几眼。
“你咋不早说?害得我误会了阿越。”
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看靳越的眼神立马充斥着抱歉,上前乐呵呵赔笑脸。
“阿越不好意思,是婶子刚才吓坏了才会胡说八道,你可千万别生气。”
这小子好歹是营长转业过来的,听说工作还没落实,万一被安排成他们领导呢?
关键时刻该认错就得认错,她这张老脸值多少钱?
靳越沉着脸拨开他们出去,“昨晚打扰婶子们了,你们先忙,我有点事得赶紧回去。”
撂下这句,他若有所思睨了眼潘成民,对上昔日好友面上的惊惧,他敛下眸底的寒意,大步离开。
出门前,目光似有似无扫在姜绵身上。
她好像,和昨天有点不同。
客人走了,客厅都安静不少。
潘松掏出一支烟点上,没好气催促一大家子。
“杵着干啥?还不赶紧做饭?”
邓兰恶毒地剜了眼姜绵,“还死站着干啥?不吃饭了?饿不死你。”
要是以往,姜绵肯定委屈巴巴地道歉,然后手忙脚乱去准备一大家子的早饭。
可此时的她却立在原地没动,甚至一本正经道。
“我昨晚没睡好,准备再休息会儿,早饭你们自己对付一口吧。”
撂下这句,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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