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兰对白希言的态度不以为意,脸上挂着微笑:“希言啊,这三年,委屈你了。
我跟许家沟通过了,今天的比试不过就是个过场。
你输了也不打紧的。
你的婚事,是明媒正娶,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许家大少奶奶。”
白希言瞳孔一缩,银牙紧咬:“沈炎怎么办?”
“你呀,就是太善良,他三年前为了保护你而受伤,你就要以身相许。
傻孩子,报恩也不必把自己搭进去,给点钱就打发了。
再说了,他是你的保镖,这是他的分内事。”
苏美兰道。
白希言冷笑:“伤他的人是你们要我嫁的许家大少。
许家大少恶意收购白家医院,逼我答应求婚。
我拒绝之后,他就打算强行把我掳走。
要不是沈炎,傻的就是我了。
甚至,我可能已经重伤不治死了。”
“哪儿那么多如果,你这不是没事吗?”
苏美兰挤出笑容。
“他呢?”
白希言指着沈炎,忿忿道,“他才二十一岁,他以后怎么办?
他才十八岁的时候就武力超群,医术卓绝。
我很多医术都是他给我点拨的。
他本该有光明的未来。
现在傻了,一辈子都被许家给毁了。
我不应该为他讨个公道吗?
这公平吗?”
“够了!”
苏美兰见好好说没用,便呵斥道,“你不可能赢的。
许家大少这几年一直都在跟省里的专家学习医术。
你拿什么赢?
还有,这个世界哪儿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这场比试本就不公平。
你们比试的病人都是许家安排的。
你拿什么赢!”
白希言刚要开口反驳,苏美兰沉下脸道:“希言,你身为白氏集团的总裁,要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