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站起身,朝喽啰道:“寻三五个机灵点的好手,将商队的人带进来,请他们用饭菜,记得放蒙汗药。
放翻之后,全部活埋,一个不留。”
这些话说出来,洪安态度随意,好像杀的不是人,而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毫无情绪波动,只觉得很是正常。
仿若旁人的生与死,都是一件很不起眼的事。
“既是商队,想必携带不少金银,到时候一并拿下。
事情做得干净利索一些。
别跑了人。”
狗哥提醒说道,犹如在说一只大肥羊。
打家劫舍这种事情,对狗哥这样的人物,信手拈来,很有经验。
喽啰补充说道:“庄主,那商队的领头是个女子,瞧着身份不一般。”
“领头的女子?哼!”
洪安冷笑一声,“晁盖还挺会下血本的,那女子相貌如何?”
喽啰摇头道:“女主人戴着面纱帽子,瞧不见相貌,也不知年龄。”
“花里胡哨,统统干翻处置再说,晁盖的手段,管他是男是女!”
洪安根本不在意,冷声说道。
一旁狗哥疑惑道:“洪庄主,此事恐怕不太对。
只怕真的是商队,要不先去打探一番,再行确定?”
“哥哥,这是生出仁慈之心了?如果真的是南下的商队,那定金银携带肯定不少,说不定是一条大鱼。”
洪安循循善诱道,“要怪的话,只能怪他们倒霉,这就是他们的命,要怪的话,就怪老天爷。”
狗哥脸色一变:“也对,二牛山遇到这样的商旅,那也不会放过的。”
“不错!
杀了他们,哥哥还能立下功劳。”
洪安笑眯眯地道。
“我只是担心你,眼下作为庄主,自然要做个守法的。”
狗哥提醒一句。
“此一时,彼一时,还得宰了晁盖、赵元武两个混蛋才行,否则我如何敢安稳营生呢?”
洪安目露凶光,神色怨恨无比。
想到那一日校场,晁盖戏耍与他,他落败的糟糕场景!
丢脸!
耻辱!
那是将他的脸面,全部踩踏到极点。
便是他苦心孤诣教导的赵元武,见到有一个高手,马上翻脸无情。
这些年的恩义,好似一朝不见!
那个刹那,洪安心如刀割,无比痛苦!
恨!
他好恨啊!
恨这些小人,这些忘恩负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