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听旁人说世道求公平,这世道最真实的就是不公平。”
武松愣了愣神,显然这些新奇而有张力的观点,轰击的武松有些闷神,颇有些颠覆他过去的认知。
可是,武松仔细一想,又觉得颇有道理。
无亲无故的,人家凭啥帮你啊?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
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晁盖哥哥无所不能。
“哥哥考虑比我周全,今日哥哥所言,二郎都会谨记在心,绝不会辜负哥哥期望。”
武松当即拱手。
“你赶紧起身,一直跪着作甚?”
晁盖三两步上前,亲自扶起他,“打算什么时候走?”
“准备明天一早!”
晁盖想了想,安排道:“我你与刘黑子、林家头相处颇好,今晚我让他们两人宴请你。
我晚点过来。”
“哥哥军务繁忙,若是忙碌,无须亲临。”
武松赶忙说道,心头暖暖的。
“一会我让吴用送你一匹马,一路走回去,又要到什么时候。”
晁盖想了想,又嘱咐两句。
武松眼眶一红:“哥哥,莫要再送了,小弟何德何能,得哥哥如此厚待。”
“你是我心中的好汉子!
不管送你什么,哥哥都高兴。
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等你回老家了,想我赏赐你,你还赏赐不到呢。”
晁盖调侃说道。
“哈哈哈哈!
哥哥说的是!”
武松高兴地大笑,“那二郎就不客气了。”
“回去之后,莫要耽误武艺,做人做事,都要多一个心眼,是非曲直,都要把握关键,若是出了事,到时候后悔来不及。”
晁盖耐心说道。
武松连连点头:“哥哥放心,二郎回去之后,一定谨小慎微。”
两人又说道一阵,武松告退而去。
晁盖刚坐下,吴用又来了。
“拜见兄长!”
“加亮先生来此,所为何事啊?”
晁盖好言问道,“这段时间我下山,山中诸多事物,全靠先生操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