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渭恭恭敬敬回答,慢慢转过身,艰难地往屋子里走。
“你看我这记性,你伤着了手,如何拿得了东西!
你留在这儿吧!”
老者一拍脑门,一溜烟儿窜进了屋子。
程诺眼波流转,忽地一笑,往前努努嘴道:“书生,你跟那条狗是兄弟呀?”
“你胡说什么!”
沈渭重重的往前走了两步。
程诺被点住穴道,浑身不能动,见他走近,仍是不停地说着:
“你师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跟你的狗兄弟可不是一样嘛,衷心的很,也不知你和这狗兄谁的功夫高?让我想想,你师父功夫那么高,你却弱得很,哦我知道了,定是你师父看你不够孝顺……”
“你再说一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沈渭眼神凶狠,怒火中烧,走到她面前,也不顾手伤,抓住了她的脖子。
他骨子里还是书生做派,迂腐固执,一生接触过的人,有好有坏,可没有一人像她一般无赖粗鄙,故他虽知她诡计多端,还是忍不住要走上前来。
程诺被掐脖子,仰着头,粉白的脸涨的通红,痛苦地说:
“……你杀了……我也没用,你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你师父……早晚会知道的……”
“你给我住嘴!
你胡……”
沈渭刚要加重手上的力道,身体却被提了起来,接着被重重的丢在地上。
老者头胡须白,瞪着眼睛,站在两人中间,
“你们在吵什么?小丫头,你说,他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啦!”
程诺装作害怕的样子,而沈渭却是又想抢上前:“师父,你别听她胡说!
“
“你慌什么!
退后!
我来问她。
“老者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他顶开了。
“老伯伯,我真的不敢说啊,您就别为难我啦!
“
程诺声音清脆,如黄莺婉转好听,大大的眼睛睁得很圆,身形纤细,看起来娇弱温顺。
“有我在,你怕什么?快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