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立即将准备好的腹稿一连串说出,先说林家多年来施粥救济、捐钱建堤、资助学子,再提林府内奴才丫头们受过的恩惠,然后讲明林老爷子本身是多么德高望重,受当地百姓敬重,以及他对朝廷的拳拳之心,最后下结论:林家不可能参与谋反一事,定是被冤枉的,希望太子殿下能重新彻查此事,还林家一个清白。
安禾说完,屋里又是长久的安静,她感到有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里除她之外只有褚绥。
她不知这位太子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怒责罚自己,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带过来,但既然有机会,她总是要试一下的,林家百年清名不该落得这个下场,小姐也不该连个尸都不能收敛。
耳边传来声响,似是褚绥起身了,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后停下,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喷到安禾脸上。
“你为什么要给林家求情?据闻,林家众人已于三年前被砍,而今一府上下无一活口。”
安禾心头一刺,稳了稳后回道:“民女之前是林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我不敢忘恩,时刻盼着有朝一日能为小姐、为林家平反。”
褚绥盯着她,接着问:“那你屋后衣冠冢是怎么回事?”
“民女无能,寻不到人替林家平反,只能立个衣冠冢略尽绵薄之力。”
“那与你相看的那位男子不介意此事吗。”
安禾莫名听出嘲讽之意,正想开口解释又听褚绥接着说:“你说你家小姐对你有大恩,甚至愿意为此来向我求情,那怎么还要同人相看呢,你家小姐会同意此事吗。”
“我没有。”
安禾立时反驳,也顾不上冒不冒犯了,连忙抬头。
“没有?”
褚绥看着她的眼睛,冷哼一声,“那还能是我看错了?你敢说那男子不是来与你相看的!”
对着这张与林婧几近一模一样的脸,安禾顿时升出一种小姐因为她没好好听话所以训她的感觉,但……自己明明是被逼的,自己也不想的,她心中委屈,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褚绥却以为她是默认了,心里更是气恼,那男子他昨日瞥了一眼,根本没有一点好,安禾怎么能看上他,更重要的是,都同她交代过了,她还要成亲!
成亲有什么好,不成亲自己也能养她一辈子,为什么非要找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草草相看之后共度余生,更何况她明明是自己养大的,怎么能不经过自己允许就成亲!
见她一脸可怜,褚绥心中烦躁起来,她怎么敢的,这分明就是她错了,还这副样子,而且、而且……
他想到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现在对她而言可不是林婧,而是太子褚绥,对着外人她露出这副委屈模样吗!
褚绥越想越气,转过身去,冷淡道:“出去,孤不想与你这等言而无信之人交谈。”
安禾还想再说,但方才褚绥这句话声音有点大,望秋直接进来把她带走了,她只好暂且忍下等待机会。
人才刚走,褚绥就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正想着要不要再把人叫过来就见宗岫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
褚绥语含怒气
宗岫额头一跳,心中懊恼为什么自己要亲自过来汇报,但也不敢抱怨,连忙将收到的消息一一禀明。
……
另一边,安禾被迫回了正房,心中的委屈还未散尽,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指责自己,就连小姐都不会指责自己,不愿意就不愿意,为什么要讽刺自己。
若是小姐还在就好了,安禾抱着双臂,坐在榻上想到。
等午时望秋再来送饭安禾就不配合了,既然褚绥不愿意帮忙,那自己又何必听他的话,她暗暗想到。
望秋见状也没办法,在听到主子那句话的时候她就猜到这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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