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黎婉晚将帕子放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查不查?”
“查,不过不是我们去查。
能养得起药人绝非泛泛之辈。”
黎婉晚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揭发,涉及的恐怕不会少。
她不知道这饲养药人的事情和越安有没有关系。
“可是小姐,我们手上并没有什么证据。
未必会有人信我们所说。”
黎婉晚沉思了一会,阿浅说的很有道理。
她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告诉别人有人饲养药人吧。
“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刚接手王府,生意上还需要看着点。
可不能被人钻了空子。”
卫浅道。
她有所思虑也在情理之中。
离族的一些人安插进了王府的生意中,若是真有人用心调查,那是瞒不住的。
“嗯,那过些时日再说吧。”
黎婉晚想了想,她暂时没什么办法,还是先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
但天意似乎不让她拖延。
当天晚上,巫尚来了。
整个王府的人几乎都守着烟雨院,没人注意到她这儿。
黎婉晚给巫尚倒了一杯茶说:“巫叔,你给我的玉佩被封元应拿走了。”
她之所以说这件事就是想提醒巫尚别中了别人的圈套。
“你和他……”
“没什么。
对了巫叔,封家为什么抓你?”
说起正事,巫尚的神色也凝重了很多:“前些时间我在京外发现了一个神志不清的药人,便以巫蛊之术相救,但最终那人还是没能救下。
这才惹了一身的麻烦。”
“药人?”
“嗯,很奇怪的药人。”
“巫叔,你仔细说说。”
巫尚摆了摆手:“说来话长了,算了,以后还是少多管闲事。”
“巫叔,我这里刚好也发生了和药人相关的事情。”
黎婉晚将乐成烟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离族那边没有什么线索,巫尚见多识广,万一知道些什么呢。
黎婉晚是相信他的,前世,巫尚一直在调查她母亲的死因,一心想要给她母亲报仇。
只是最后结果怎么样,她到死的时候还不知道。
“你刚说手臂上都是黑纹!”
巫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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