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蜗居的小木棚时,范重看到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盘膝于地,面前摆着两堆石子,相互攻伐,仿佛是一局酣战的棋。
“儒凡兄好兴致啊!”
范重边走边拱手施礼。
那中年人闻言,笑着站起,回礼道:“听闻不臣兄去见了那个莽夫,谋求出身?”
范重有些牙疼,李青李儒凡牙尖嘴利,字字还说到点子上,让他着实有些吃不消。
“我正为此事而来。”
范重将议事厅中两人详谈细节讲与李青,李青讥笑道:“小小山贼,朝廷只需派一大将,弹指可破,竟妄想争霸天下,何其可笑也?
不臣兄,不如你我趁管制稍懈之时,逃离这里,投奔丁原帐下,建功立业,好歹还能保留清白之躯,上不负国家,下不负一身所学。”
李青之言,从实际出,切中要害。
却忽略了一点。
项战为防止官兵暗谍渗透,对山寨管理极其严格,想要脱身,何其难也!
而且,通过与项战的交谈,范重感觉对方是上天派来让自己施展抱负的使者。
什么四世三公,什么世家,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那是种精神的交流,是心灵的交汇,必将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李青没有表现出投靠之心,范重自不勉强,两人坐而论道,谈些天下大事,倒也相得益彰。
正聊间,附近的流民忽然紧张起来。
范重一问,才知并州刺史丁原,派大将张扬率骑兵一千,步卒四千,来围剿山寨。
“张扬常年与匈奴作战,勇武过人,善于骑射,那一千骑兵想来是威名赫赫的并州狼骑。”
李青斜睨着范重:“不臣,项战这次恐怕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范重连忙登高远望,只见寨门大开,一队五百骑的骑兵奔出,为之人,正是项战。
旋即大门紧闭。
“五百人,疯了吗?明明有十万大军,为何不动,要以金贵之身犯险?”
范重有些崩溃。
丁原帐下的官军精锐,非比普通草寇。
只有出动更多的人,一股脑的全推过去,用数量打败质量。
那五百骑正是项战集全寨之力打造的骑兵,耗费无数,只是毕竟还未真的上过战场,具体战力,不得而知。
而张扬那边,都是百战老兵,经验丰富,队列有序,单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隐隐有煞气升腾。
张扬掌兵多年,自信十足,山中贼寇,还比得上匈奴骑兵?
那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骑兵都不是并州狼骑的对手,何况只是山贼。
“五百骑兵?”
张扬有些懵,不是说太行山贼出则满山塞野,拿人命填,这伙山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只出动五百骑兵。
找死不成。
前方马上,一名高大的年轻人骑着高头大马,目光如电,身上牛皮甲,手上一杆长枪,缓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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