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名义上斧头帮已经解散,可实际上更加严密,有着许多事情要管。
不说别的,会所成千上万的兄弟,有的人牺牲了妻儿老少必须抚恤,不少人贫病交加需要救济,九哥也安排人开了店铺,将挣到的钱周济他们。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混进一二心术不正的奸徒。
一次,王亚樵接受一家商店老板要求,派了一个弟兄前去协助打理生意,没想到那家伙跟老板的年轻妻子勾搭成奸。
那老板明知戴上了绿帽子,却畏惧王亚樵的劳工总会势力庞大不敢声张。
这事后来让王亚樵得知,立刻派人将那变节的家伙抓起来,当着老板的面,恨恨地说:“我劳工总会是贫苦劳工的组织,岂容奸邪之徒玷污?灭了他!”
当即装进麻袋扔进黄浦江。
那老板从此敬服王亚樵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情愿将店铺合伙经营。
他们更记得,不久,上海轮船招商局老板李国杰找上门来,说是受到大黑帮张啸林弟子欺压,大半利润落进了他们手中,恳求王亚樵的劳工总会撑腰,情愿将最大的“江安号”
轮船交给会所经营分取利润。
王亚樵想到手下需要救助的人太多经费短缺,也想煞煞上海黑帮的威风,就一口答应下来。
张啸林的那个门徒仗着势力不肯退出,还跟王亚樵派去的人打起来。
回来的弟兄建议干脆锄杀了张啸林的门徒,王亚樵深知上海黑帮树大根深,派人深夜炸毁了张啸林大院的后墙以示警告。
果然,张啸林吓破了胆,请杜月笙出面化解讲和,乖乖地将“江云号”
轮船的经营权让给了王亚樵,从此不敢跟会所为难。
有了充足的资金,王亚樵将会所打理得整整有条,手下弟兄没了后顾之忧,情愿死心塌地效劳。
王亚樵深思着说:“这次是奉命前去宣抚,让他们拥护北伐,估计他们也风闻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不敢螳臂当车。
不过嘛,自古‘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有备无患还是必要的。
就让刘醒吾带上三十个精干的兄弟跟我去,其余人各司其职,不得懈怠!”
第二天,王亚樵就带着刘醒吾一干人,会同常恒芳前往安徽。
常恒芳见了王亚樵头戴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拄着一根自由棍,一班威风凛凛的弟兄前呼后拥,当即开颜一笑:“九光兄弟,我常某孤家寡人一个,你却前呼后拥的好威风!
知道的呢,说我们前去宣抚,可不知道的呢,还会说我们是逼其就范!”
王亚樵仰面大笑:“宣抚使大人,毕竟你是文官,当然得要温文尔雅。
亚樵我可是个粗人,这些年来打打杀杀的惯了,手里一天没有刀枪就会空荡荡的没着落。
再说呢,古人常说:‘有文事者必有武备’,那些小军阀一向作威作福惯了,岂肯乖乖地听从我们宣抚?我这也是为的有备无患,常大人大概不会取笑我王亚樵胆小如鼠吧!”
“岂敢岂敢!”
常恒芳连忙拱手致歉,“九光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次接受宣抚任务,其实也是心里没底。
正如九光所说,那些小军阀一向作威作福惯了,恐怕不容易听众我们宣抚。
九光兄弟不愧铁血豪侠,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下心里算是有底了。”
“那么,常大人打算如何进行宣抚呢?”
王亚樵迫不及待向他提问。
“这个嘛……”
常恒芳搔搔脑门,终于坦然说,“九光兄常,说得好听一点,你我风雨同舟;说得不好听一点呢,你我就是一条绳拴的两只蚂蚱,万一出了差错,谁也跑不掉!
我自知我这人除了几句口号,其实别的半点不懂,比不上你九哥真刀真枪的才干,无奈上头硬要安了这顶帽子,你就别动不动常大人的酸溜溜好不好?干脆,我们兄弟俩在这里先说开了,此去一切需要仰仗你,你就别计较什么正使副使的名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恐怕不妥吧?”
王亚樵口里谦虚,其实心里说不出的惬意,“既然兄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谦虚了。
依我看,我先拨给你二十名兄弟保驾,然后分头宣抚。
一路之上,碰着真心愿意跟随的,就带在身边以壮声势,千万不能让那些家伙小看了!”
常恒芳出发的时候,除了一袋子抚慰地方拥护北伐的文告,也就两个斯文学生权当秘书,连个保镖护身的都没有。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学霸系统降临。只要学习,就可以增加积分叮您解答了数学题目,数学积分2叮你查看了英语单词,英语积分1叮您进行了一次化学分析,化学积分1000叮您的化学积分已经足够,等级提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