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鹰?我喜欢,嗯,我以后就叫苏鹰。”
安乐怡然自得的处理着手上的公务,至于父皇找她?当然是给贺质文的借口了。
不过,安乐有些疑惑,父皇到底是怎么说动母后重新出来的?母后重新出来那自己再去拜见还会被拒绝吗?
当夜色吞没最后一丝阳光时,苏樱脸色苍白的拖着自己走进贺倾杯的房间,有气无力地说道:“殿、殿下,妾身回来了,公主她没有太为难妾身。”
贺倾杯大惊:“阿樱,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还叫没太为难!”
贺倾杯小心翼翼张望着四周,现无人注意后松了口气。
小心地扶着苏樱躺下,后背几道狰狞的伤口深深刺痛了贺倾杯的眼,忙不迭地把自己的伤药取出来细细帮苏樱涂抹。
苏樱被疼的冷汗直冒,但依旧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贺倾杯见了手上的动作越轻柔,一边问话帮苏樱转移注意力。
“阿樱,那安乐怎么这么狠?你以前该是吃了多少苦头。”
“殿下不要难过,您一伤心妾身心里更疼,都过去了。
这次的伤只能算是小惩大诫,公主只是不满我没选她安排好的人选了您。
多亏了殿下,妾身把您教我的话告诉了公主,公主果然没说什么,还让我照您的安排走下去。
这伤只是看着可怕,跟以前妾身受的训练相比算不得什么的。
啊!”
苏樱吃痛的叫出声来,贺倾杯见她疼的厉害也没再故意,嘴上还继续说道:“不算什么?那你还叫的这么大声,我还以为你还真的习惯了。”
苏樱哀怨的看了一眼贺倾杯:“那还不得怪殿下,这段时间被您娇生惯养的,宠得无法无边,妾身一时有些不适应嘛。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是离开殿下,妾身以后该怎么办?”
贺倾杯很明显被这话取悦到:“那倒是我的不是了?以后我们不来了,天高皇帝远,有我护着你,安乐还能再惩罚你不成?你啊,不用担心由奢入俭的问题啦。
好了,这段时间我不会让人进来,你好好养伤。”
贺倾杯上完药摸了摸苏樱的脑袋,准备出去吩咐一下。
苏樱赶紧拉住贺倾杯的衣摆,动作稍微有点大,扯痛了伤口,表情有一点痛苦。
但即使如此还是没有松开手:“殿下,你陪我。”
贺倾杯轻轻拍了拍苏樱的手:“就一会儿,我出去嘱咐一下,放心,阿樱,我不会负你。”
苏樱这才松开,放人走了。
等人走后苏樱也没放松,继续演着。
贺倾杯身边护卫不少,暗处也有盯着的人,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露馅。
嘶,那群小兔崽子下手还挺狠,别被老娘抓到。
苏樱一边演着,一边算好时间,伴随着迷药渐渐睡了过去。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打听清楚了,贺质文脱身好像是因为皇帝召安乐进宫。
不过应该是幌子,安乐没去,反而在一别苑见了苏昭训。
殿下您也知道昭训她不一般,再加上这是在洛邑,四处都有人盯着,我们不敢跟太紧,也不敢靠近。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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