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自知之明,因为这里会无限激一个人的野心和欲望,失去自我。
一叶障目,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被安乐的权势蒙蔽了双眼,不知不觉被她牵着鼻子走。
呵呵,不愧是从小就在李昕身边长大的,若不是正好想到,他恐怕还会被利用下去。
安乐,不,李昕用他的权势为诱饵,故意吊着自己,就像驴面前的胡萝卜,你永远都得不到,但你永远都想要。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执着于她的权势只会陷得更深,如今的他对安乐来说恐怕就如同蛛网上的小虫子,越是挣扎越是会被缠的更紧。
他得跳出去,他要离开安乐的蛛网,摆脱她的控制。
贺质文的变化安乐并没有察觉出来,对她来说贺质文的任何举动不过都是困兽之斗,唯一的价值就是引导他攻击一些她看不顺眼的人,毕竟,筹码在她手里。
至于跟无忧有关的倒也没说错,只是除了匠人以外,材料也挺特殊的。
宫宴之后父皇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对李知岱有些不满,自己趁此机会就向父皇把剩下的陨铁要了过来,虽说剩下的那些打武器是不够的,但融了之后混在里面倒也能使武器更加锋利,至少要比一般的好上不少,拿来给两边做人情还是不错的。
两人心思各异,面上却相敬如宾,谁也没现对方藏在面具后的秘密。
蜀地,客栈中。
望一身霜色锦衣,外罩一件天蓝墨狐滚边裘衣,手里捧了个小巧的手炉,即使屋里的炉火燃得足够旺,也没能将他脸上明显不正常的苍白染红一分。
“公子,他没死,也不打算走。
不仅如此,似乎是铁了心要留下了。
我们可要”
望靠近炭盆,沉思后说道:“不了,把他的目的透露给当地的豪强,总会有人坐不住的。”
他们已经跟这里的地头蛇们达成交易,这些麻烦自然该由他们处理,再说了,谁还会乐意凭空冒出个人抢食?
“是,蜀地湿气重,公子还是莫要久留。”
“我知晓杜宇,之后这里就全权交给你了。
王爷那边之前就有说过他会跟安乐一道去冀州一段时间,我得尽快回江南处理他交代的另一件事,你多保重。”
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公子放心,定不负所托。
只是,您也要保重身体才是,有什么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不急于一时。”
您现在状态很不对,就好像是在与我交代后事一般。
“我知道,我还没等到那一天,在那之前我会照顾好自己。”
望力不从心的说道。
他必须在那之前把所有事都安排好,杜宇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按部就班就好,难的是自己这边,他必须尽快调教出几个能用的副手才行。
“客官,有人找您,说与您有旧,您看”
门外小二的声音传来,杜宇有些警惕,缓缓靠近房门,试探地问道:“那人可有说他是谁,可是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不过他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但却准确报出了客官的名字和房间,这客官你可要下去瞧瞧?”
杜宇面色有些难看,回头看向望,见望微微点头,微微握了握拳,拉开房门,把小二吓了一跳。
“带路。”
“诶,客官,这边。”
堂下,一位看上去颇为老实忠厚的中年人独自一人坐在中央,穿着打扮不似平民,看起来十分惹眼。
“客官,就是那位。”
“嗯,去忙吧。”
杜宇随手给了几个铜板,见小二喜笑颜开的离开后不着痕迹的打量起那人。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每晚九点更新,显示有修改一般都是捉虫自打六岁那年爸爸领回来一个混血小宝贝,宋煜的人生就彻底被这个黏黏糊糊中文都说不好的小家伙缠上了。乐乐小煜哥哥,我同桌今天说他有一个漂亮嫂子,嫂子是什么宋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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