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算吧,这顶天了也就是个恶趣味。
不晓得别人的江湖都是什么样,反正我的江湖一直在踩坑。
果然没猜错,明明那人嘴唇上方鼻血长流,可其中一位绿衣年轻女子还是皱着眉头看向了自己。
“你怎么证明你没偷看?”
云海之上,玄阳笑得喘不过气,以心声问道:“主人,不然咱还是不做侠士了吧?”
刘赤亭也是嘴角一抽,心说怎么以前没觉得,修士都这么缺心眼儿?
他抬头看向说话那人,撇嘴道:“你怀疑我偷看,那就该你证明我偷看,而不是我证明我没偷看。”
大爷的!
又一次好心当成驴肝肺。
未曾想那女子冷冷一笑,转身往前方一位蓝衣女子看去,沉声道:“师姐,我们是不允许山下凡人随意登山的,此人出现在这里,怕不是乱山那边派来的奸细吧?”
蓝衣女子甩了甩头,她那满头白便自行梳理完毕。
看她神色,明显是想都没想便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先带回去再做定夺吧。”
刘赤亭气笑不已,“不是,我说几位仙子,眼睛长哪儿去了?好赖人分不清是么?”
方才那人冷冷一笑,“只要你不是乱山派来的,到时候自会放你离开。”
这一帮化炁境,想一拳一个撂倒……够呛。
就算是撂倒了,砚山离得这么近,跑出来一两个五境,那误会就大了。
想了想,刘赤亭抬起头,无奈道:“我家大人卧病在床,我还得采药回去呢。”
年轻女子刚要开口,一袭蓝衣略微挥袖,漠然道:“无非就是耽误你一日,假若你不是乱山那边派来的细作,我自会放你离开,且赠你一枚仙丹,你也就不用采药了。
你若心里没鬼,就不会怕。”
还能怎么办?捏着鼻子认了呗!
即便到时候现我是个二境修士,堂堂二流山门,不至于为难我吧?
但视线去往那个灰衣男子,刘赤亭便气不打一处来。
一路上碰见两个姓阮的,一个作精一个色鬼?
玄阳此刻落在远处山林,笑得直打滚儿。
“主人,你放心去吧,关键时刻,我会出手。”
刘赤亭心中大骂,你他娘出蹄子还差不多。
那位阮公子一路上笑盈盈的,看眼神儿就是在说,让你坏我好事,自作自受吧?
被人五花大绑,稀里糊涂就到了群山之中。
本以为砚山是产砚台呢,未曾想叫做砚山的原因是这座山,像个砚台……
那隔壁乱山,难不成很乱?
落地之后,时不时便能碰见几道身影,不乏有人冲着一身灰衣的年轻人眨眼,打趣道:“呦?阮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儿?绑得跟螃蟹似的?”
年轻人则是黑着脸,马上一句滚犊子。
走了没多久,一群人只剩下身着青衣的年轻女子与那道蓝衣身影了。
蓝衣女子淡淡然一句:“将人带去客邸看管起来,我先去找师父说一声。”
年轻女子明显有些不悦,“师姐,还带去客邸?”
但蓝衣女子转头看来,她只得点头,再不敢言语。
结果蓝衣女子前脚刚走,她便冷声一句:“来个人,把这两个登徒子送去客邸,严加看管。”
立时有人走来,抱拳问道:“阮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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