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正法的时候,许多城内的百姓听闻王上要株连九族,也忍不住跑了。
逃亡的百姓起初只想逃出定陶地界,在国内另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安顿下来。
但不等他们喘口气,就听到了王上大雷霆,要举国搜查的消息。
“这可怎么办?偌大个国家,竟然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吗?”
“上有昏君,下有酷吏,中间还有奸臣,最苦的就是我们老百姓!”
“这个鬼地方不待也罢!”
流民们一合计,钟离国肯定待不下去了,最好是去别的国家。
至于去哪里,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渤海国。
因为如今与钟离国接壤的只剩下渤海国、长乐国、扶余国和他们打死都不想去的高昌国。
长乐和扶余都是小国,如果钟离王向这两国要人,他们搞不好被遣送回来。
只有渤海国,不但国力在钟离国之上,而且渤海王又素有贤名,是最有可能保下他们的。
于是,最先逃亡的一批流民设法买通了边境守军,逃入了渤海国。
起初,只是三三两两的流民越境,但随着钟离王要严惩杀害钟离偃的凶手的消息慢慢传开,钟离王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口碑如同断崖般一落千丈。
再加上民间存粮越吃越少,眼看田间地头的野菜都要被挖光了,新苗却才刚刚种下,越来越多的百姓担心自己会和孤竹国民一样饿死。
于是,一些濒临断粮的家庭也开始举家逃亡。
钟离国的边境守军只顾收钱放人,渤海国也并不阻拦他们,慢慢地,每日过境的人数从几个变成了几十个、几百个,乃至上千个。
当流民的总人数过万人之后,林长卿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问林长晔:“边关将士对流民放行,是奉了你的令吧?”
林长晔微微一笑,说:“他们快要饿死了,来投奔我们,我当然要给他们一条生路了。”
“长信君金蝉脱壳之事本是绝密,竟如此轻而易举地泄露了?”
林长晔挑了挑眉,道:“钟离王私放死囚本就是大错,虽然廷尉是长信君的亲信,但廷尉府中那么多官吏,总有打抱不平之人。”
“钟离王只说要严惩凶手,并没有下旨株连,这株连九族的传言又从何而来呢?”
“传言嘛,难免越传越离谱的。”
“这些事你都参与了?”
“钟离王自己徇私枉法,失信于民,百姓弃他而去,可怨不得我。
无风不起浪,我不过推波助澜而已。”
林长晔品着茶,摇头晃脑地说。
林长卿正色道:“我听到一股传言,说你与高昌王勾结,共同筹谋了这一切。”
“哥,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
见他神情严肃,林长晔终于收起了嬉笑的姿态,“去年四月初我就请示过你,高昌国可能会对孤竹国出手,我们要在民间收购粮食以备不时之需,你亲口同意的呀!
而且整件事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高昌王说了,她们不会占东域一寸土地,我们不需要出动一兵一卒,只要等高昌国收拾完孤竹国,钟离国也就撑不下去了,我们就可以……”
“林长晔!
我知道你没有私心,都是为了国家着想。
我也知道孤竹国会缺粮,却未曾想到会有如此大面积的饥荒,饿死十多万百姓!
听说有的地方易子而食;有的女人把口粮省给做苦力的丈夫,自己全身浮肿而死;有的老人为了节省口粮让儿女能活下去,悬梁自尽……”
说到孤竹国百姓的遭遇,林长卿难过地闭上了眼:“我知道两国相争会死很多人,却没想到死的不是军人,而是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
“长晔,我是王,我没有天真到会相信一个国家可以完全兵不血刃地和平崛起。
战争和各种形式的明争暗斗是不可避免的,这我能理解。
但是,在我们所受的教育里,老人、女人和孩子应该是被保护的对象,而不应该是最先死去的那一批人,不是吗?你也听到了,在饥饿的家族里,老人是最先被放弃的,因为他们行将就木;孩子也会很快死去,因为他们经不住饿;还有那些善良的女人……罢了,高昌国是从来不心疼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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