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聊文学、聊理想、尽管书信的往来在我失忆后减少了许多,在我前往横滨后更是几乎杳无音信,但是前几天,我的确收到了他的信件——他即将前来横滨,并且问我要不要面基。
费佳,的确是我从俄罗斯远道而来的,笔友。
我答应了他的面基邀约,但是没有赴约。
原因是,咳咳咳!
总而言之——没有想到我的笔友,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你认识……”
我还没有来得及把‘太宰’的名字说出来,费奥多尔已经用他丝滑优雅的欧洲咏叹调,替我说出来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吗?”
我的笔友,他有点瘆人。
“不用这么惊讶,晴子小姐。”
他站起身,像是交响乐团的指挥那样,轻柔一挥手,房间里忽然响起了澎湃浩荡的曲子,宏大的乐章填满了整个房间——贝多芬的c小调第交响曲,《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
“在这命运转折的激动人心的时刻,总是要来一点配乐的,不是吗?”
他说完,又握拳放在唇边低低咳嗽了几声,抬眼继续笑着问我说:“晴子小姐,你不好奇,你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两个人,最真实面目吗?”
——心脏仿佛突然间,被灌了千斤铅块,沉甸甸冰凉凉的一直下坠,坠落到谷底。
“他们能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就是,安保公司的社长,和副社长吗?”
也许是受了伤的缘故,我的嗓音比想象中的要滞涩许多。
费奥多尔脸上那似乎万年不曾变过的优雅神秘的微笑加深了不少。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原来晴子小姐,真的,从头到尾,一直被蒙在鼓里。
让这么多人,陪他们一起演戏。”
他在奇怪的地方断句,似是在细细地品味什么有意思极了的戏剧。
我终于意识到,命运这辆失控加的列车,穿过暴风雨,终于被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把点燃,现在直直朝我碾冲而来了。
"
诶呀,其实我也一直有怀疑太宰是港口黑手党领的私生子啦。
"
越是紧张的时候,我的话越是多,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又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欺骗自己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像私生子?那么柔弱又无辜,对吧?”
我笑容明媚地看向我的笔友。
但是我知道,他看出来,他一定看出来我此刻眼底那迫切的恳求,希冀破灭前最后的烛光在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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