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销直起身子,神色极其冷淡,戾气全掩在了黑眸里,瘦薄的身形,看起来清澈简单,“我能走了吗?”
周围有点安静。
林烬桁觉得没意思,随手拿了根球杆,立即就有眼力见儿足的人给他摆好球。
傅涔冬脸色有点难看,其实一开始他还是占在上风的,懂球的都能看出来,这小姑娘技术不错,技巧也高,玩得也花,但力道控制得不足,总是差一点点。
但最后这两球,力道分明炉火纯青,只能说明她从一开始就在藏拙。
傅涔冬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么多人在看着,既然答应她赢了就可以走,自然不能反悔。
但心里还是有些恼火的,感觉让她给耍了,不过也没事,这次让她走了,下次再弄回来就是了。
他低着嗓音笑了笑,“妹妹赢了,想走就走呗。”
秦雨销放回球杆,转身就走,却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去路,背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音儿,“他让走,我没让呢。”
秦雨销淡漠地回头,赵晔州靠在卡座边,手抄在兜里,阴冷的目光毒蛇似的盯着她。
傅涔冬在一旁垂点了根烟,打火机的火光猩红,明显是不再管的姿态,围观的男男女女莺莺燕燕们小心觑着局势。
只有林烬桁慢悠悠地放下巧克粉,俯下身时左手前伸,修长骨感的五指张开,关节顶起,连着手背筋络极为明晰,小臂肌肉绷紧,青筋脉络浮在其上,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
肩膀开阔,黑衣被骨骼撑起,姿势极帅。
长而不狭的昳丽眉眼微眯,眼神冷凝而专注,侧脸锋利淡漠,杆头对准白球。
秦雨销收回视线,冷戾的目光看向挡在她面前的高大男生,语调又冷又清,“让开。”
男生一脸不屑,“晔哥的事儿没完呢,往哪儿让啊。”
秦雨销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儿被窜起的火蛇猛然吞噬,瞬间之内,猛然出拳。
国术只杀敌不表演,出拳藏形勿须见,外在安然,内在狠毒。
众人几乎没有看清生了什么,只一声惨痛叫声后,男生五官皱在一起,捂住肚子慢慢蹲倒在地。
同时林烬桁手腕动起,动作堪称狠厉。
“砰!
!”
白球笔直射出,台面上的球猛然被撞得四散,咕噜咕噜接二连三的碰撞后,碧绿的台面归于空荡,只剩黑球白球遥遥对望。
一杆清了台。
剩下几个男生没敢再拦,秦雨销若无其事地出了门,包厢内谁也没吱声,是个人都能感觉到,那女孩的背影透着凛凛杀气,清清楚楚写着六个大字,“你是什么东西?”
赵晔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眸子里的阴险几乎要满了出来。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操……阿桁你这球打得真牛逼。”
于是人群炸开了锅似的,七嘴八舌地夸起了林烬桁的球技,谁也没再提赵晔州想为难一个小姑娘却被踩了面子的事。
傅涔冬也很不爽,咬着烟,神色晦暗不明,染着红头的女孩过来拉着他的手撒娇,被他拨到了一边。
他把秦雨销想得简单了,清纯乖巧的好学生模样,实际上性格韧得很,台球打成这样的女生少见,刚刚出手那两下,又稳又狠,分明是练过的。
应该让人去查查她什么家庭来的。
秦雨销出了会所,内心的火气丝毫未减,吹了会儿街道边车辆带起的闷热厚重的风。
和赵晔州的梁子结得更深了,傅涔冬那边估计还会有下次。
这事儿没完,真他妈烦。
她转头进了旁边的酒吧。
是家清吧,人不少,昏昧不明的灯光里,驻唱的女歌手抱着吉他在中央唱一低缓的英文抒情歌。
女歌手长得很漂亮,清冷长相的小烟嗓,手臂上一片纹身,秦雨销有点近视,光线和距离的综合作用下,她没看清纹地什么,也没看见蒋文。
她挑了张靠墙的空桌,扫码点了常喝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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