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离开后,子轩当场震怒,大掌猛得拍在案牍上。
上好的黄花梨案牍“噼啪”
一声,瞬间一分为二!
顾南绮……这个名字许久没听见了呢。
想起那个快要遗忘的名字,子轩不免又想起了当初顾南绮那胡搅蛮缠的样子,心头更加厌恶。
就凭她?一个残花败柳也敢肖想贵妃之位,她配么?
第二天一大早轻风就去村长家把牛车借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消息:今天是梧桐镇半月一次的赶集日。
每逢这天,梧桐镇都十分热闹。
芜湖,去的早不如去得巧,看来这野猪肉不一定要卖给酒楼了。
顾南绮多留了个心眼,临出门前把家里的那把抽来的十分锋利的菜刀也带上了。
猪肉竖放在板车的一边,底下垫着从王大嫂家要来的小麦秸秆。
怕冷又怕生病的顾南绮整个人全副武装,身上穿着唯一一件厚实的棉袄,头上还包着一块布巾,只留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在外面。
两个孩子也用襁褓牢牢地包着,顾南绮再将旧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和身前熟睡的孩子。
娘仨坐在中间,听檐则坐在车头的位置,轻风赶车。
一切准备就绪后,顾南绮小心地在身前留了一条缝隙,担心闷着两个孩子。
“出!”
她元气满满地大手一挥,瞬间感觉她又可以了!
……
牛车缓慢地行驶在乡间小道上,年迈的老黄牛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时不时地甩一下尾巴。
牛车上十分安静,听檐向来话少,轻风因为身份也不好多说话,而顾南绮则是冻得瑟瑟抖,没有丝毫想说话的心情。
出时顾南绮有多元气满满,现在就有多蔫吧。
她现在又冷又累,腰酸背痛的。
这路实在太破了,时不时地颠一下,差点给她早饭颠出来了。
好家伙,给她整晕车了!
中途她还悄咪咪地在被子里给两个孩子喂了几次奶,看倒是没人看见,但是还是有点尴尬。
“还要多久才到啊……”
顾南绮哆嗦着嘴唇问到。
“夫人,还要走一刻钟。”
轻风轻快爽朗的声音传进顾南绮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还要分钟!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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