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顾南绮挽着听檐的手,心里盘算着中午要做些什么菜来招待章远他们,全然没注意到路人看到他们挽在一起的手时打趣的眼神。
又或者说,她压根不在意。
她有个习惯,如果是和好朋友一起出门,她喜欢挽着人家的手臂,如今她这个习惯也没改,只是对象变成了自己的夫君。
听檐对此也喜闻乐见,任由顾南绮挽着。
两人从院子侧门进时,院子里只有谢景运一个人,手里整拿着本书。
“公子,夫人,早。”
谢景运坐在院中的桌子旁,见两人进来便慢慢地放下书,打了个招呼。
听檐满意地笑了笑:“难得县学休假,为何不多睡会儿?吵到你了吧?”
“未曾,外界杂声并不会影响我,我已习惯早起了。”
谢景运笑了笑,但是声音却有些沉郁。
他高兴不起来,尽管夫子说他很有天赋,学习得很快,但是现在距离秋闱只有三个多月了,他不免有些急躁。
听檐知道他因为自己对他抱有很高的期望所以压力很大,只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导他,“莫要有压力,尽力而为即可。”
谢景运心一暖,闷闷地点了点头。
“余婶子呢?怎么没见她人?”
“母亲去买菜了,我便在家等着张大哥送菜过来。”
听到送菜的人还没来,顾南绮眉头一皱。
不对啊,她和村里人谈好的,每两天送一次菜,之前几次都很准时的,怎么今天迟了那么多!
今天要是没送过来,家里的菜可就不够用了!
顾南绮急了,要不干脆去桃源村看看?
正当她准备出门时,侧面就被敲响了。
“砰砰砰!
景运啊,开开门。”
“是张大伯的声音。”
谢景运起身打开门。
三人朝外看去,只见今日来的并不是之前送菜的张大春,而且他爹张大伯。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身后还站着叶盛泽兄妹,以及一位端庄秀丽的美妇人。
“张大伯,今日怎么是您来的,张大哥呢?”
顾南绮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现张大哥的人影,而且张大伯似乎十分忧愁。
说起刚离家没多久的儿子,张大伯心中一痛。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萎靡道:“他去应征参军了,听闻南州那边要打仗了,官府正以每月两的饷银募集士兵,你张大哥见家中光景不好,便想着去参军赚些钱。
我今日就是因为此事才耽搁了些,你们莫怪啊!”
“不怪,怎么会怪您呢。
你别难过,张大哥定会平安回来的。”
顾南绮轻声安慰着。
这件事顾南绮倒是也听食客们说起过,不过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国家需要军队来保护。
不过落到自己熟人的身上就有些微妙了,古代不同于她生活的现代,入伍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家里人担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群人把牛车上的菜卸下来后,顾南绮爽快地结了菜钱。
叶盛泽以他们找姜娘子为由让张大伯先回去了,之后兄妹二人便带着那位端庄妇人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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