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小娘子笑话,家中祖母五日前不小心撞见了一具罪奴的尸身,回到家中便猝了癫狂。
几日来,寻方问药,仍不见好。
现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法子了,那便是将上吊绳烧成灰末,用水服用,兴许能对这癫狂之症有效。”
颜台解释道。
苡灵静静听着,这法子听起来鬼迷日眼的,不过瞧他的认真样,倒也不像骗人。
“那……,上吊的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我的?”
苡灵警惕问。
“因为小娘子名动京城呀!”
颜台谑道。
苡灵挑了挑眉,无语到直瘪嘴,“成,我今日才知道上吊绳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嘿嘿,主要是因为小娘子大难不死,咱也想沾一沾这好意头。”
“这样啊”
苡灵托了托下巴,看着一只水鸟从湖面点过,雨停了,太阳露出了脑袋,湖面的粼光一闪一闪,好像一片碎银子。
嗬,主意来了。
要想离开这教坊司,钱可不能没有。
得了灵感的苡灵悠悠说道:“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只不过你也知道,那是条绸缎。
我在教坊是跳绸缎舞的,把我的行头给了你,以后该用什么呢?”
颜台会了意:“那小娘子的专用行头定然颇具价值,你看什么数比较合适呢?”
从前看书,隐约记得古代的一匹绸缎约等于十两银子,那么用来跳舞的定然是品质更好的上等货,否则不够柔韧也不够结实呀,
于是试探性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预估二十两。
心想着他要是觉得贵,可以再稍微还还价。
颜台一看,二,于是喜上眉梢:“二百两呀,成交。”
苡灵噎了一下,差点被口水呛死,二十两突然变成了二百两,这也行?!
于是跟他确认道:“我说的是银子。”
“当然是银子了。”
颜台的口气不以为意,利索索的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苡灵。
苡灵接过,检查了银票上面的数目和钱庄的印戳,折叠妥当放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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