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像啊,夏烛虽然有点记不住这几个小孩子的名字,但长辈还是能记清。
印象里跟周斯扬的二叔两人吃过几次饭,两口子看起来感情还不错?
周斯扬从一旁扯过来一个高脚椅,让夏烛坐上去,想了想,找了个很委婉的用词:“你觉得我平时说话,有时候气人…”
他话没说完,被夏烛接过去,直接换了词。
“你嘴挺贱的。”
她看着他。
她目光炯炯,说着五个字时无比认真,把看着她的周斯扬逗笑了。
他抬手,右手食指剐了下她的脸,低声笑,慢慢悠悠:“怎么说话呢。”
夏烛把周斯扬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头顶,让他帮自己整理头发,眯眼对着他的目光,微扬下巴,一副得逞的笑:“不是吗?”
周斯扬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把头顶的碎发顺好。
她戴了几个月前在海岛时,他送她的那个皇冠。
五彩而绚烂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缤纷的色彩。
夏烛托着下巴回忆:“那时候刚结婚,你跟我假装约会,我们两个去中宁前面那条街吃馄饨,我当时害怕你,坐下的时候主动问你能不能吃这种馄饨……”
夏烛越想约气,忽然插起腰:“你问我这馄饨是不是包的人肉,你不能吃。”
周斯扬想起来,眼眸里染了笑,眼看夏烛气得要在高脚椅上站起来,伸手按了她的肩膀道歉:“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
“那你应该怎么说?”
夏烛指着他,耀武扬威。
周斯扬按着她的肩膀,轻拍了两下,从一旁架子上帮她拿了蛋糕,一本正经:“我应该说就算是人肉我也吃。”
“周斯扬!”
夏烛提声。
周斯扬握住她要打自己的手,轻笑:“但吃了咱们两个可能都会被抓起来。”
已经找应侍换了冰激凌的周勤洲跑过来,遥远看到漂亮的婶婶也在对着叔叔挥拳。
他舔了口勺子,木楞楞看着两人,奶声奶气:“你们怎么跟我爸爸妈妈一样打架呀!”
夏烛收手,随后听到周斯扬说:“我二叔跟我说话气人程度差不多。”
夏烛瞥他,悄声总结:“怪不得总挨打。”
声落,远处响起如雷的鼓掌声,当地的民谣歌手鞠躬,为大家献唱,舒缓的乐曲,娓娓道来的情歌调子,出声的第一句就是对爱人的告白。
夏烛穿着鱼尾婚纱坐在高脚椅,长长的纱尾拖地,她正低头整纱,被周斯扬拨了脑袋,看过去。
在歌手第一句的告白歌声落下,周斯扬偏头,在温暖的阳光和和煦的风里,在她鬓角落下一吻。
“我爱你。”
他在异国他乡,许诺终生的教堂旁再次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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