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嬷嬷下意识便出言拒绝。
当她发现不妥的时候,‘不行’二字已然脱口而出。
秋嬷嬷不得不为方才的话找着借口,她讪笑着解释:“老奴的意思是,耀哥儿如今同少夫人您还不多亲近,再让他见着亲娘,少夫人您这几日的功夫只怕是要白费的。”
崔令宜心中嗤笑,面上却体贴道:“耀哥儿亲近自个娘亲,这是好事,证明咱们耀哥儿没有因为攀了富贵就忘本。”
“而且……”
崔令宜唇畔勾起了一抹弧度:“耀哥儿若是同我有做母子的缘份,日后自会是与我亲近的,对不对呀?耀哥儿~”
赵耀祖本就只是一个孩子,哪有秋嬷嬷那多的心思。
见崔令宜没她们说的无情可恶,反是一直侍候他的嬷嬷在诸多阻拦。
当下便气吼吼的在秋嬷嬷捂他嘴的手上狠狠一咬,又推了秋嬷嬷一把,躲在了崔令宜身后,恶狠狠道:“你们骗人!”
秋嬷嬷见状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便见赵耀祖指着自个怒道:“你们还说她是坏女人,说是她不让我见我娘亲,原来都是你们搞的鬼!”
“你们还想骗我!”
秋嬷嬷急了,想将人哄回来:“哥儿莫要乱说——”
却在瞥见崔令宜似笑非笑的神情中,讪讪地住了手,着急着解释:“少夫人您别听耀哥儿胡说——”
赵耀祖尖叫着打断她:“我才没有胡说!”
“少夫人——”
秋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崔令宜冷笑着打断了话:“嬷嬷有话,不如去老夫人面前再掰扯吧!”
延福堂里
赵老夫人阴着脸坐在主位上,侯夫人坐在她侧旁。
崔令宜坐在下首的位置,哽咽着抹泪:“我道耀哥儿怎么也不肯与我亲近,原是嬷嬷们一直在他面前嚼舌根。”
她垂泪:“嬷嬷们明面上对我恭敬,私下却与哥儿一口一个坏女人的教,如此下去,莫说哥儿不亲近我了,只怕是拿我当仇人都是有的——”
说着说着,崔令宜忽然便对赵老夫人下跪了:“祖母若嫌令宜无所出,那便叫我和离就是,何苦这般戏耍着人玩呢?”
赵老夫人被崔令宜的举动给惊着了,又听闻和离二字,当下便又气又急地斥道:“胡闹!
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老婆子几时说过嫌你?”
她又惊又怒,冲一旁的侯夫人撒气:“你是死人啊,还不快些扶令宜起来。”
侯夫人原也是被崔令宜的话给惊着了,这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会被赵老夫人一通呵斥,也猛地回过神来了,匆忙将人扶起,又好声开解:“好孩子,可不兴说胡话啊,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就是,娘给你做主啊。”
崔令宜顺着侯夫人的动作起身,却红着眼坐在一旁不说话。
秋嬷嬷是赵老夫人的心腹,按理说,断然不会同赵耀祖说出那些浑话。
却也不排除她或服侍赵耀祖的人被杨馨儿收买了。
赵老夫人将杨馨儿藏在外头,她什么都不用付出,便想让她生的儿子轻轻松松的继承侯府。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杨馨儿既怕她儿子认了旁人作娘。
那么,她的儿子,还是她自己来教罢!
赵老夫人拧眉,心中多少知晓了些什么,她语气冷冽地同赵嬷嬷吩咐道:“去,把哥儿院里的人全都给我叫来。”
赵嬷嬷应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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