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彦之笑脸一滞,目光冷飕飕地扎向儿子,声线低沉。
“爹!
你没搞错罢!
是她贺重玉打的我!”
冯启声音激愤,但总算记得这是在贺重玉家门口,刻意放低了音量。
门口走出来一个浅蓝衣袍的身影,冯彦之赶紧从背后捶了笨儿子一拳,“闭嘴!”
他满脸带笑地走上前,还没说话就是一个躬身大礼。
贺重玉昨晚见了姐姐,夜里睡了这几年来最舒服的一觉,天色微曦便睁了眼。
姐姐说今晚陛下会于紫云台设宴,晚间许长使会接她入宫,白日里若有兴致可以在洛京城中四处逛逛。
贺重玉在洛京并无相识,初来乍到也不知有何处可游,于是她原本打算去拜访徐叔子。
结果刚准备出门,老李便来通传说,冯侍郎携子登门赔罪——老李还兼任了门房的职责,管家婆子无意和他争端,见贺重玉没有意见,便随他去了。
贺重玉眼睛一眯,“冯侍郎?”
昨天许长使已经和她细说过,贺重玉也知道了她动手打的那小子不仅是冯太师的孙子,他父亲是当朝工部侍郎,他母亲和宗室丹如郡主不仅是表姐妹,还是从小玩儿到大的手帕交。
虽然冯启出言不逊在先,但贺重玉打了人是事实,而且言辞可以辩驳,冯二郎脸上的伤却无从争论。
只是贺重玉奇怪,冯家高门显第,不来追究她就算了,怎么反而要给她赔礼道歉?
贺重玉闻到一股来者不善的气息。
她面色沉沉地出门,想看看冯家父子要出什么花招。
冯彦之似乎不想耍什么伎俩,他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还按捺下心头怒气将冯启桀骜不驯地挺着的大脑袋也哐当摁下去,看他梗着腰怎么也不肯弯,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冷笑,直接抬腿把他踹了个五体投地。
冯彦之适时开口:“贺娘子有礼了!
我教子无方,实在惭愧,竟听闻这混账惹出如此祸端,心惊胆战,无地自容啊——”
冯彦之死死踩住冯启脚后跟,不给他一丝爬起来的机会。
“我有负陛下圣恩!
有负公理道义!
实属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小人惶恐至极,不配为人呐!”
冯彦之捶胸顿足,涕泪交加,顷刻间满脸湿痕,似乎是痛苦不已,喉管里猛然逸出两下剧烈的咳嗽,仿佛一口气没提上来,砰通摔倒在儿子背上。
冯启直到现在还没明白生了什么。
他惯爱惹事,也不是第一次来给人家赔礼道歉,今天的阵势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迫于无奈只能跪趴在地上,脑袋高高伸着,像案板上被捆了脚依旧蹬长脖子的毛鸭。
听着父亲这一番唱念做打,冯启嘴张得快合不拢了,余光瞅着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走过,仿佛还听见一些窃窃私语。
他涨红了脸,至于么老爹,您这就有点过了!
一个成人猛地砸到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冯启欲哭无泪——在马车上咱们也没商量这一茬儿啊!
爹,你儿子我差点就魂断西天了!
“哭岔气了?要不进来歇会儿?”
贺重玉才出了门,还没得及和这位冯侍郎进行一场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惺惺作态的寒暄,就看到这幕大戏。
但冯彦之好像只是哭得体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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