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婆像是知道白墨会来一般,已立在往生谷口等着他。
白墨直截了当地说:“我来向你借一样东西。”
蛇婆看着脸色差到极点,却极力压制伤势的白墨,冷漠的眼中突然生了别样的情愫,像是想到了谁,最后叹息了一声,竟有所感触的说了句:“花时不遇同云雨,子木何曾是两乡。”
白墨凄然一笑,抬眼间,眼中尽是嘲讽:“我们不一样。”
“或许吧!”
蛇婆怅然道,“当年师父收我为徒,实乃恻隐所起,而我收你们为徒却是形势所迫。”
“那我在这里先恭贺你即将达成所愿,只是……”
白墨强忍下一口恶血翻涌,脸颊已痛得青筋隐现,“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我本是天命人,受命运束缚是劫数所致,可他却阴差阳错换掉我命格,变成承命之人,难道这也在你计划之中?”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蛇婆不带一丝波澜的语气说,似乎一切于她而言不足为惧,“我收他为徒实乃应变之策,而他对你情根暗种却在意料之中,后来,当你们私自离开天水涧,无意插手到牛百只一事后,我就将计就计利用你们找到妖灵山,妖灵山中那两个老东西一旦知晓你乃我徒弟,定会想到我派你去的目的,也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蛇婆说到此,眼中露出了恨意,像是想到这两人,就令她回忆起不好的事来一般,接着又继续说:“银楚宸当时对你已有爱慕之情,一旦知晓你的命格,以他的性格,自然会想办法为你改命。”
“只是……”
蛇婆乜了眼对面的人,冷笑一声,“他并不知,他用自己的天煞换的是你的天命。”
白墨恨极:“你在我们两身上动了手脚。”
“不错,若非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上夜与石灵两个老东西。”
蛇婆说道高兴出,索性开门见山将所有都说出来,“只是他根本不知道双星承命乃人力不可逆转,即便他擅自改命,打乱了命盘,也改变不了结局,怎么也是死于你手。”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天煞命格的?”
蛇婆诚然:“他生来便承上神血脉,必是天煞无疑。”
“这么说来,你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白墨恨然。
“不错,不然又怎会刻意引他入天水涧。”
说罢,蛇婆似乎失去了耐心,随后化来她的神武戚女轻衣:“这件宝物我暂且借你疗伤,等事成之后,拿此物与我换取你想要的东西。”
白墨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几欲喷薄而出的杀人冲动。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但最终还是缓缓地伸出了手,从对方手中接过了那件自己此次前来所要借用的东西。
拿到东西后,白墨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甚至连看都没再看一眼面前之人,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快离去。
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往生谷口。
随后他跟随心意来到月牙处,却不敢踏入院中一步,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院边那株历经万年风雨沧桑的棠棣树下,仰头望去,树上那处竹屋空寂了许多年,也不曾等来主人归。
而那座位于月牙之中的竹屋,更是孤寂地矗立了整整一千年之久,也等不来故人归。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两处竹屋默默相守,最终也只能是一场无望的空守。
白墨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片被他们遗忘已久的归处,悲从中来,原来这世间所有的因果轮回、爱与恨的纠葛、情与仇的交织,早在那该死的命格局盘之上被死死地焊定。
无论他们怎样竭尽全力去抗争,怎样奋不顾身地想要冲破命运的枷锁,到最后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徒劳无功的闹剧而已。
他们就像是被命运随意摆弄、戏弄的两个可怜木偶,身不由己地随着那无形的丝线驱策。
犹如那年银楚宸为了哄他师姐开心,特意亲手制作的那两个精致可爱的木偶,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可如今想来,那两个木偶不正如同此刻的他们一般吗?
看似自由灵动,实则一举一动皆受他人掌控……
白墨最后不舍地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唯一给他们带来过无忧无虑过时光的地方,然后奔赴进了那该死的命盘之中。
两宫一阁最终筛选出了近千人前往无极之地,狐清夜没有前往,而是派了他的兄长狐靖墨前来。
他们在白墨的带领下御灵来到雷骷上空,只见白墨对着万里黄沙的中心处一跃而下,在他落入黄沙中的瞬间直接穿了进去,紧接着便是狐凌岢芨与逐月宫派来的代表狐靖墨,顺着白墨越下的地方飞去,后面才是浩浩荡荡的修士蜂拥而下。
在无极之地中,第一道结界便是上神布下的千里寒冰,但是已被冷月无相在雷骷布的吞灵阵削弱了大部分戾气,所以虽然依旧寒冷无比,但不至于寸步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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