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量贩式ktv,包厢里有三男四女,小智来了,凑成了四对,额,但是其中一个是大哥,他占了两个女的,左拥右抱的,小智来了只是唱歌,唱那年站着如同喽啰,唱我是一笃屎命比蚁便宜,唱我命由天不由我。
“……”
李维作为吃瓜者,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是遗传吧,这王小智与王阿牛果然不愧是父子,唱歌的品味也一样呢。
然后几个人喝这包厢送的啤酒,啤酒喝完了,大哥让小智去买酒,小智去了,却现ktv的酒很贵,一瓶oo毫升的啤酒要块钱,而在外面小市,一瓶oo毫升只要块钱,于是小智去小市花了自己钱买了酒,将酒塞裤腰带里,塞衣服里,塞t恤里,绕过了服务生的监察,来到了包厢。
虽然更实惠,也省钱,但大哥为小智这省钱的做法并不高兴,大哥和女伴阴阳怪气的表扬小智,说小智是勤俭持家的男人,嫁给他能过日子,女伴们笑的如同杠铃。
小智一开始以为大哥是在夸奖他,但后面回过味来,自己似乎被鄙视了。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这个却是来过日子的,这磕碜谁呢。
最后点多的时候,包厢时间到了,众人要去酒吧进行下一场,酒吧离这有公里,别人有电瓶车和摩托车,于是大哥让小智打车去地点集合。
服务员来打扫包厢,看到了不属于店里的啤酒瓶,于是叫住了小智,让小智把这些啤酒瓶带走,可以拿去卖破烂。
就挺羞辱的,小智嘴角抽抽的提着个空瓶子,在路边等出租车。
小智算了一下,身上的钱倒是够一趟的车费,但是回来怎么办?
一个拾荒大爷过来了,看着小智,小智将酒瓶都给了他,大爷走掉了,在这大爷身上仿佛看到自己爸爸的身影。
爸爸是看大门的,是喽啰,自己也是喽啰,老喽啰生小喽啰,天道至理,毅种循环。
一辆出租车来了,但是小智迟疑了,他觉得就算过去酒吧,好像也没啥意思,不如回家躺床上玩手机。
出租车司机看小智迟迟不上车,催促道:“靓仔,到底走不走啊?”
小智摆手:“不走。”
出租车司机没好气的留下一句:“死扑街,不坐车在这里招什么手?”
然后扬长而去,留下了一阵尾气。
小智走路回家了,虽然心情憋闷,但似乎有了新的变化,这就是成长,开始主动离开不舒适的群体圈子。
李维感受到了这反馈,对小智的成长感到高兴。
然后小智回到了家,钻进被窝里,玩起游戏,然后又是二连跪,气的小智在床上跳脚。
然后点的时候,有朋友来了信息,说要去网吧通宵联机,问小智要不要一起去,小智说:“等我!
我马上到!”
李维:“……”
e……人的改变是一个螺旋上升状态,很多人就是这样,受到某种什么因素的触动,立下决心来要改变自己,但三分钟热度,很快就又回归原样,而在现实情况刺激下,又会激起斗志,然后再维持三分钟热度,依次反复。
改变是很难的,只能一点点的,持之以恒的。
小智出了门,到了网吧,时间点o分,朋友在等着。
离包机还有半个小时,说是网吧新进了一批头戴式机子,很厉害,点后可以包夜,只要块钱一晚上。
小智犯了难,身上只剩下o块呢,包夜的话还有宵夜费用、饮料费用,算下来要oo块呢,刚才自己去买啤酒,要是不买啤酒,钱是够的。
这网吧刚好离王阿牛看大门的工厂不远,小智决定去找爸爸要钱。
于是兴冲冲地的跑了去,但是没要到钱,还被骂了一顿,小智更加憋屈。
而回到了网吧,想着和朋友借点钱,但是现已经没位置了,附近有不少工厂的年轻工人,也要来玩这新式的头戴式机子,说是全息游戏,很碉堡的。
而朋友没给小智占机子,都自己玩了起来,小智憋屈更加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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