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份,在大家族中是丑闻。
当年,母亲知道她和小叔生了一个女儿,曾想过把她的孩子打掉——母亲无法容忍这种丑事。
可现在,已有一个外人,知道她和小叔乱来了。
在楚山眼里,她一定特别不要脸吧!
不太敢接视楚山的眼神,谢欢没说什么,她接过,抠药,含着,喝水,咽下。
“还有,先生让您去备一些套子。
十盒。”
楚山平静地转述着。
谢欢的俏脸一下涨红:“为......为什么不是楚助帮忙买?”
“先生说,种类很多,具体您可以网上搜一搜。”
楚山说明原因后,鞠了一躬,走了。
谢欢咬唇,只觉得双颊烧得厉害,她又没和别人睡过,怎么知道该买什么样的。
还十盒?
傅渊,你这是想纵欲而亡吗?
*
另一头。
傅渊唇角上扬,正一边开车,一边接听电话,是好朋友秦朝阳打过来的:
“阿渊,下午还有正事要忙,你跑哪去了?那个你盯了几个月的项目,不想要了?”
“偷了一点闲,睡了一觉。
马上到。
把人给我招待好了!”
傅渊踩着油门,心情绝佳,车子都能飞起来。
“你还有心思去睡觉?平白放人鸽子,小心煮熟的鸭子跑了!”
对方无奈。
傅渊漫不经心笑了笑:“睡觉比较重要。
睡完我浑身舒畅。
现在干什么都带劲儿,能一拳打死一只大老虎。”
秦朝阳怪问:“哎,你到底去干什么坏事了?笑得这么贱?”
傅渊脑子里全是那个小女子在身下娇娇求饶的模样,哈哈大笑:“我突然发现,有时候人啊就得贱一点,下手更得狠,才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