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在她爸眼里就是个二世祖,是没规没矩的野马。
她爸在他眼里就是老顽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俩,谁都瞧不上谁。
谢欢不断吸气,告诉自己:
不生气,不生气,这人一直就这样。
现在只是变本加厉了而已。
两个人同坐一匹,傅渊转身捡起另一匹马的马绳,慢慢回去。
一回到马场,涂勒就迎了出来,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谢欢平静下来了:“我没事。”
傅渊直接翻身下马,寒声怒斥边上的工作人员:“为什么马场的门没关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初妍也跑过了,看着勃然大怒的傅渊,脸上露出畏色。
她从来没见过傅渊如此动怒过。
刚刚,她看到傅渊是发了狂般追出去的,脸上全是担忧。
谢欢说她和傅渊没交情,之前她是信的。
但现在,她不信了。
傅渊这么紧张她,感觉已经超越一个小叔对侄女的关心了。
她是想多了吗?
*
一场虚惊过后,谢欢没了兴致再骑,去换衣服,出来后发现傅渊已经带着初妍离开。
工作人员过来和她道歉,说是马鞍里面有断针,针刺激到了马背,才引发了这场事故。
下午三点,涂勒和谢欢一人一辆车,去涂家开在附近的农家乐,品尝这里的土鸡煲。
在最高层的VIP包厢内,涂勒说着他的所见所闻,口若悬河地把气氛调节得恰到好处。
谢欢觉得很轻松,很自在。
整个人懒洋洋的。
讲真的,涂勒真的比傅渊好太多。
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是空空的,完全是一种不来电的状态。
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一种心态:
可能是因为,他再好,终不是那个在长久岁里刻在心上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