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现在可是病号,几十天前还是卧床不起的那种,可是每天佐助到树林的时候都能看到鼬。
哦,好像还有美人妈咪和族长老爹也是,每天他起来就能看到的便当还有早早出门的族长老爹。
忽地,鼬一只手伸出,佐助条件反射的急忙捂着额头:“疼,你戳额头时很痛好吧!”
“是么?”
鼬还是温和地笑着,仿佛比身后的阳光还要耀眼。
佐助埋怨道:“果然是故意的。”
鼬轻笑:“那么,来练习手里剑吧。”
佐助乖乖走到屋子的后面背阴处,那里竖着三根木桩,两根已经被拳脚踢的面目全非,还有一根似乎是新立的。
他现在主要修行的并不是一些吐火吞水的方法,而是从最基础的手法教起。
跑步,打拳,踢木桩,手里剑。
这些其实之前族长老爹和鼬都教过,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太认真学。
不过在一次他的手里剑投中靶子之后,佐助忽然现,之前他一直认为做不到的事情竟然真的能做到!
“嘭!”
朝阳下,佐助一拳砸在新立的木桩之上,些微木屑簌簌抖落。
原来如果忘记以前的那些常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做到的。
比如他现在一个三头身,可以对木桩完成五百下的正拳和侧踢。
而随着练习,他对忍具袋也越来越熟悉。
完成基础的训练后,佐助收回拳头,然后从忍具袋中抽出苦无。
苦无灵活的旋转于他掌中,正握,反握不停的变换。
然后双臂前后错开,比肩稍宽,双腿目视前方,身体前倾,两腿微曲。
然后对远处的木桩扔了出去。
苦无,“嗡”
的一声钉在木桩上,入木三分。
鼬告诉他的那些小窍门,真的很管用。
哪怕佐助只是一个初学者,按照他说的动作和方法来,也能做的像模像样。
到忍具袋的手里剑只剩下最后两只时,佐助长吁了一口气,冲向另一头,在奔跑间回想着阳光,风向,甚至地面的柔软度和倾斜度。
然后微微调整了一下,“噌”
“噌”
两只手里剑同时牢牢地钉在木桩上。
竟然打中了!
舒了口气,佐助有些高兴地抬起头来,恰好与鼬的目光相对。
鼬的眼中带着一点骄傲,见佐助看过去,他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前,点了点他的额头:“做的很好。”
佐助撇撇嘴,鼬一只手就可以掌控三个手里剑,还是活靶,也不知道是反复练习了多久才揣摩出这些技巧。
“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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