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是不是伤口疼?”
温然不回话,商景驰只好回头吩咐许原,“去把医生叫来。”
“好!”
许原应了一声,连忙出去找医生了。
商景驰抽了张病床桌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温然脸上的泪痕。
因为一直哭,温然的眼睛红肿的厉害。
擦完泪痕,商景驰开始安慰温然,“你手臂上的伤已经缝了针,别担心,有我在不会留疤的。”
商景驰坚定的语气让人听着很是心安。
温然手臂伤口的麻药劲已经过去,如今痛感越的强烈清晰。
她抬起手臂看了一眼,上面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伤口的具体情况根本看不到。
“别看了,你手臂不能乱动。”
商景驰抓着温然的手腕,让她放下来,最后盖在了被子下面。
温然听话的没有乱动,还闭上了眼睛,秒睡了过去。
连医生过来查看病情她都不知道。
市公安局的大楼庄严肃穆,大楼内的墙壁上挂满了民众送来的锦旗,上面写满了祝福和感谢的话。
公安局的李局长李辛树,是历年来最年轻的局长,如今才三十五岁,就已经是做事老练,又极有经验的公安领袖。
得知商景驰来了询问室,李辛树热情地过去招呼,一进去却被吓得险些栽个跟头。
此刻询问室里的余森正被商景驰一脚踹去了墙根,抱着头,嘴里大喊着。
“啊!
商总你脚下留情!”
余森手脚都被铐住了,他蜷缩在墙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深棕色的居家服,不过现在已经脏得没法看。
商景驰一看见余森就冒火,准备再动手,被进来的李辛树挡在了中间。
“商总你消消火,这里是公安局,你这样不合适!”
李辛树好声好气地劝着商景驰。
生怕商景驰一个冲动拽着余森再打一顿,到时候他这个局长也不好做。
“商总放心,余森做的事,法律肯定会制裁他,你要相信我们。”
李辛树挺直腰杆,端出了身为局长的威严架势。
商景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开了口。
“我这查到了几起余森嫖娼走私的证据,晚会儿我让助理送过来,李局长查清了再判。”
商景驰话音刚落,缩在墙根的余森坐不住了,扶着墙面站起来冲着商景驰大喊。
“商总你不能这么冷血!
我可从头到脚都没碰过你的女人。”
商景驰眼底闪过一抹杀气,“你要是碰了她,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
商景驰的声音冷到几乎能结冰,余森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李辛树轻咳了一声,小声提醒,“商总,这里是公安局。”
言外之意,有些话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商景驰没有理睬李辛树,余森却是将李辛树当成了救命稻草。
“李局长,我是嫖过娼,可那都是我情你愿的事,至于走私,我是被人给坑了,我根本不知道运的是违禁品。”
余森说着话,一双手还张牙舞爪地比试着,引得手铐“哗啦啦”
的响,一张脸委屈的跟吃了苦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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