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露了个得逞的坏笑,将衣袍挂在树桠上
回头,双颊被火熏得通红,用手拨弄着未干的短
延洲不动,就立在那儿,双眼随着余焕英的动作移动
柔尾、理理、摇摇头…火光影子一会停在手上,一会儿绷到袖口,又跑到了裙摆
延洲看得入迷,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玉絜”
余焕英闻声,抬眸与延洲四目交汇,手里擦头的动作继续着…谁也没躲开…
余焕英不懂延洲眼里是些什么
延洲读懂了余焕英满眼疑惑
昏暗与火焰的碰撞,将延洲的五官映得清晰立体
延洲好高啊
延洲长得真俊俏
这比那几个异国质子都好看
……
这是余焕英头次见着延洲时这样评价的,如今在仔细看这人依旧如此
余焕英停下了手,想努力去辨认延洲眼里装了什么?脑子里不断闪现各种与延洲的片段,似乎要炸开了。
延洲被这火烤迷糊的双眸,绯红的双颊勾得禁不住想将人搂在怀里。
眼里多了些情欲,多了些将人藏起来的冲动
“延洲”
余焕英想开口说些什么,到嘴边成了轻轻唤了一声。
一声轻唤,将延洲那点邪恶给扑尽“嗯?”
“你站在那里作甚?身上的衣衫干了吗?”
余焕英关心的询问
延洲笑笑,“还没,玉絜你帮我理理,好烤些”
话间,大步走到余焕英身旁坐下,将袖口举到余焕英面前。
余焕英伸手摸了摸袖口,轻笑一声:“都干了,你又骗人”
延洲面露委屈:“出门我就带了玉絜你的衣衫,这会儿没衣衫可换,你帮我烤烤”
余焕英充满警惕的看了看延洲,又伸手摸了摸袖口,又朝着胳膊摸了摸,点点头:“是还有一些,你坐好”
说着将延洲掰正,离火堆近了些又伸手摸了衣襟口子、胸口
延洲就像皮影戏里的戏影,由着余焕英将上半身摸了个遍,哪里的衣衫没干透,就将人转到那面。
余焕英大意的将手朝着腰间摸去,早就被摸得心猿意马延洲,耳尖泛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止住了要扯上去的手。
余焕英不解问:“怎么了?不要我帮你了?”
延洲深吸一口气,嘶哑开口:“玉絜,不是这样帮的”
余焕英义正言辞答:“那要怎样?你自己来”
说着抽回了手,重新坐回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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