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感觉自己热得快要爆炸了,他额头抵着余焕英的额头,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身上,被箍在头顶的手腕泛了红,延洲贴上双唇,气息不稳:“玉絜,张嘴”
余焕英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到,十分听话照着张开了嘴,双眸又紧闭了几分,一条湿润话迅滑了进去,略夺着嘴里的一切。
余焕英止不住的睁大了眼睛,身上的重量压得她很难受,眼角慢慢泛起了红,双眸起了一层薄雾。
天光白日、绿悠野外,延洲太大胆了,大胆到她想不到,下一刻延洲会做什么。
半盏茶的功夫,带着津液和粗喘息,延洲翻了个声,大笑两声“玉絜,我可是驸马爷”
余焕英被吻得有些失神,怔怔地盯着高树绿叶,
延洲刚刚的吻太吓人了,怎么和昨晚的一点也不一样?
等她慢慢反应过来的时候,延洲已经从溪边弄了几条鱼回来,衣袍半裸,胸口处水迹斑斑,一看就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延洲,你你把衣袍好好穿上好不好?”
余焕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胆小开口说过话
延洲上前,朝着余焕英脸颊亲了一口:“我不会,公主帮帮忙”
不害臊的往余焕英身上蹭
余焕英只感觉耳根烫,推开延洲“本宫可不会伺候人”
朝着小溪边走去,捧起清冷的溪水,浇了浇脸,又反复润了润烫的耳根俯身凝视着清澈溪水里的影子,看着看着现脖颈上多了几个淤青,吓了一大跳
“延洲,延洲,你快来”
正在烤鱼的延洲闻言,慌忙上前“怎么了?”
余焕英指了指溪水里的自己,又指了指脖颈处的红印“这是什么,昨天明明没有的”
延洲宠溺又好笑的将人拉了起来,眼里闪出一丝狡黠:“这是吻痕,本驸马特地送给公主的,可还喜欢”
余焕英这才反应过来,羞得背过身去,刚刚退烧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延洲将人转过来,朝着吻痕处,轻轻咬了上去
余焕英有些吃痛,缩了缩脖子
“公主要是在不懂事,我就全身都咬上痕”
延洲的话里带着几分轻佻,和邪惑
余焕英双手将身上的大块头撑开,避开眼神“你别这样,本本宫”
延洲见她羞得话都说不清楚,用手敲了敲额头“我的傻玉絜”
说完,拉着余焕英坐到一旁看他烤鱼,
余焕英摸了摸耳根,又摸了摸刚刚被延洲咬过的地方,心里生出一种异样。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画面,一个嬷嬷拉着她,温声细语:“公主,是千金之躯,长大了,只有驸马才能碰公主身子,别的男子都不可以,小公主记住了吗?”
“记住了,那怎样才叫碰?”
“驸马可以给公主宽衣、与公主睡着一张床上、还有还有很多亲密的事儿,等公主长大就知道了”
这是有次回宫里,太奶奶身边的嬷嬷和我说得话,为什么我以前不记得呢?
所以说,嬷嬷口中很多亲密的事儿,就是以后延洲会和我做的事儿吗?
余焕英想着想着,脸上越红了起来
“玉絜,来池鱼,要不要驸马爷喂你啊?”
延洲把鱼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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