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和小侍卫不到一天时间,便到了齐国垭口地界。
余焕英收到雪鹰送回来的信,两人才从禹城出,颇感意外问道:“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快?”
延洲轻笑一声,“他们功夫好,云辞可是我师傅的大弟子”
“你师父?你师傅是卫国传说中的靖北侯吗?”
余焕英回忆起,当初五皇叔,对卫国靖北侯的赞赏,说他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高人。
延洲稍稍一愣“娘子是如何知道的?”
余焕英轻哼一声,嘟囔抱怨“你坏蛋,当初你烧了司徒侯府,我以为你葬身火海了,就偷偷去问了五皇叔”
“哦?那娘子都问了些什么?”
“你个大骗子,如果不是五皇叔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卫国皇子,”
“那有什么重要,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玉絜的相公,梁国驸马”
余焕英被他逗得心花路放,一脸好奇小声问道“你师父真和司徒将军有一段情?所以你焚烧司徒侯府也是为你师父报仇?”
延洲见她,近来难得露出真心实感,欢快轻松神色,忍不住在嘴唇亲亲。
从到禹城后这几日,余焕英总是在他面前装作一副正常人开心模样,只要没人注意时,她就呆、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每晚都做噩梦,常常梦呓着令人揪心的呢喃母妃母妃我怕我会会守好梁国会守好父王我不怕我不喝父王不喝怕血尸体
延洲每每听到这些,都是心痛不已,将人搂在怀里,固执的想赶走一切心魔。
今日见到她能,展颜欢笑,仿佛自己心里郁结情绪也跟着松动开来。
同样没想到,余焕英会特地去打探他的身份,心里顿感暖意,或许,在那时自己在余焕英心里就占了一小片地方。
余焕英见他不说话,又问“你焚了司徒侯府,是不是就是替你师父报仇?”
延洲勾唇一笑,挑眉道:“我没杀他,我是成全他,成全他去陪我师父,不然他还得等多久?他等着急,我师父可等不及。”
余焕英,早就听说他师父去世十几年了,心道:看来真是痛恨司徒将军,毕竟他师父去世这么多年了,不能再提他伤心事了。
转而说道“延洲,我跟你说五皇叔说炜先生没死,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娘子,是想先生了?”
余焕英带着小失落道“嗯小时候,炜先生一直照看我,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放心,总会见到的”
延洲安慰道,朝着额间亲了亲。
两人再次启程,策马扬鞭,从商道出一路向齐国方向而去。
齐国虽然与梁国禹城隔黢江相望,但黢江水湍急又宽广,并不适合横渡。
两人骑马而行只能沿着驿站通商道而行。
沿着黢江商道一路向北,延洲指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问道“娘子,你可知道那地方是哪里?”
余焕英勒着马缰绳,随着手指方向望去“无崖峰,算梁国最高的山峰”
延洲故作神秘道“娘子聪慧可是还差一点”
“差一点?”
余焕英不明所以望着延洲。
延洲一脸坏笑,打马前行,高喊道“娘子,快来追我,追上为夫就告诉你”
余焕英自然不惧,她从小就擅长马术,十岁时就能女扮男装,混在骑兵队里上阵杀敌。
随即打马追赶延洲,头垂落在她双肩上,随着风飘动,她驾着白色骏马,手握着缰绳,马蹄声响彻江岸。
看着前方的延洲,嘴角止不住上扬
延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等到余焕英快追上时,立马又拉开长距,再放下度,等着余焕英追赶。
就这样追追赶赶,一个时辰后,两人穿过林子,眼前是一滩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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