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聪明,鹿净漪沙哑着嗓音道:“能麻烦盛先生把抽屉里的匕拿出来吗?”
“你说呢?”
“你把它拿出来交给我,你一定会看到白刀子红刀子出的场景。”
盛斯砚双手抄兜,“盛太太想看吗?”
她冷笑,“我不但想看,还想把你的头剁下来做成人骨酒杯。”
“想好尸体藏在哪了吗?”
他淡定地望着她。
“还没有,盛先生你经常杀人,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盛先生认真建议,“不考虑距离的话,可以丢到西觅亚湾海岛的乱葬岗里。
不想跑太远的话,也可以把尸体扔进搅拌机里,和水泥搅在一起,修桥铺路。”
“跨海大桥吗?”
“可以。”
盛斯砚还真的从她说得抽屉里摸出一把匕。
打开刀鞘,一把崭新的匕映入视线。
对上她直勾勾的视线,男人淡笑,“经常杀人的都知道,杀人之前不要和对方眼神交流,也不要说太多话,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情感,影响拔刀的度!
盛太太,你看上去不怎么专业……”
“……”
这不是废话吗?她要是专业,还会给他站在这里叨叨的机会?
走廊上,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出现在主卧门口,刚踏进房间,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窗外明明阳光普照着大地,为什么房间里会有极为森冷的寒意?
鹿净漪没什么大碍,陈医生给她开了点药后,就先离开了。
盛斯砚当着她的面儿,把情况如实汇报给纪雅。
完成任务,在她依旧幽怨森冷的眼神中,转身大步离开。
天色微黑,路过盛岛华庭的徐听禾来探望自己的好闺蜜。
鹿净漪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正生无可恋地靠在床头听着徐听禾不断惊呼。
“天啊,盛斯砚是个禽兽吗?都把你咬成什么样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姐妹,你肯定是被家暴了,快拍下来留证据!”
她说着还真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鹿净漪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这要是真的被家暴了拍就拍吧。
问题是这是在做爱过程中被咬的,重点是好像还是她自己让盛斯砚给咬的……
算哪门子家暴?
得!
看出来鹿净漪是自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