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潼关前往长安的路上,余人彦先后遇到了几支赶往潼关支援的州县兵。
这几支兵马虽然来自的地方不同,而且普遍人数不多,都是几十上百人左右,但相同的是,这些州县兵的军纪都差的离谱。
见到余人彦一行像是有钱的肥羊,而且还有好几个漂亮姑娘随行,这些兵痞都动了心思,不约而同的做了同样的选择,那就是拦住余人彦一行,然后扣上一顶大帽子,说他是金军的奸细,要搜查加扣人。
看着这些人嘴脸,余人彦颇有一种荒诞的感觉。
在外面的时候,都是他抢别人的钱和女人,可是没想到,如今回了自家地盘,却被自己的兵将给打劫了。
好在这些州县兵还是有点见识的,随行的一名辟邪剑客亮出自己东厂的牌子之后,这些州县兵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摇尾乞怜,要多谄媚,有多献媚。
潼关正是用人之际,余人彦即使心中气愤,却也没有多为难他们,只是告诫他们严守军纪,尽快赶到潼关支援。
尽管余人彦心里有数,自己的告诫对于这些州县兵来说,十成十就是耳旁风,说不说都是一样的。
打发了遇到的第一支州县兵以后,余人彦除了荒诞的感觉以外,还有一种后背冒凉气的后怕之感。
自己这一行,又是马车,又是扈从骑士,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百姓,就算不是高官之家,也是奢遮豪门。
可就算是这样,这些人还是敢打他的主意,可见这些人的胆子大到何等程度。
胆子都是一点点练出来的,这些底层丘八有打劫豪门大户的胆子,可想而知,都是平日里一点点在普通百姓身上积累出来的胆子。
老实说,余人彦心里有数,自己治下的大周远远达不到政通人和,百业兴旺的地步,但连军队的军纪都差到这等地步,他那张周天子的龙椅,还能坐稳几天呢?
越想心里越堵得慌,余人彦派人给通关飞鸽传书,命张良弼把这些军纪差到极致的州县兵当敢死队用,就算不能让他们全部捐躯,起码带队的军官一定要死。
();() 两天后,余人彦一行到达了长安。
按照余人彦的想法,本来是想直接进城回宫,不大张旗鼓的。
毕竟他是秘密离开长安的,走的时候没知会过满朝文武,回来的时候,自然不好闹得满城皆知。
不过太上皇余沧海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在他的一力主张之下,余人彦也只能低头。
到了长安城附近的时候,城门十里外,已经聚集了大批的迎接队伍。
太上皇余沧海在前,后面是文武官员,御驾车马,鼓乐仪仗。
两边是捧着香炉团扇的太监宫女,还有顶盔掼甲的护卫禁军。
见到余人彦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而来,礼部的官员做了个手势,立时鼓乐齐鸣。
文武百官按照上殿时的大礼,朝逐渐靠近的余人彦叩拜。
余沧海作为太上皇,是唯一不用跪的,带着御驾车马迎过去的任务,就当仁不让落到了他的身上。
在余沧海的授意下,余人彦之前的偷走,被渲染成了在关中微服私访,惩治贪官,检视军治。
反正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突出体现威严与和蔼并重的帝王形象,这一点,天下列国都一样,都是一个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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